弃妃重生我凭医术搅翻京 第64章 我就是王府的规矩(2/2)

柳婉柔突然笑了,笑声像破风箱:“你厉害!你什么都知道!可你敢杀我吗?我是将军府的嫡女——”

“老身敢。”老太君突然开口,声音像敲在青石板上,“靖王府的规矩,从来不是外姓说的算。”她拍了拍云知夏的手背,“把她押回禁足院,终身不许出那院子。”

两个粗使婆子上来架人,柳婉柔突然扑向云知夏,指甲在她手腕上划出三道血痕:“你建规矩?你建的规矩能护你一辈子吗!”她被拖出门时,头发散了满脸,“等你失势那天,我要看着你被人踩进泥里——”

“关门。”云知夏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血痕,小荷忙掏帕子来擦。

她却摆了摆手,“去演武场,该宣新规了。”

演武场的青石板被晨露打湿,全府婢仆挤了满满当当。

云知夏站在点将台上,风掀起她月白披风的下摆。

郑伯捧着檀木匣站在左侧,小荷站在前排,怀里抱着块新制的身份木牌,木牌上“药膳房·小荷·轮岗至三月”的字迹还带着墨香。

“今日起,王府行《婢仆轮岗章程》。”云知夏的声音不大,却像敲在铜锣上,“每三月轮岗一次,不许固定跟一个主子。”她扫过人群里缩着脖子的张嬷嬷旧部,“再有人仗着跟主子久了作威作福,主子连坐,下人直接发卖。”

人群里响起抽气声。

有个小丫头攥着衣角小声问:“那、那我们能学认字吗?”

云知夏招了招手,三个小厮抬来三口大箱。

她掀开箱盖,露出码得整整齐齐的《千字经》、药秤、净水壶:“王府设夜学堂,每晚两盏灯时,想学识字、算筹、基础药理的,都能来。”她看向郑伯,“老管家,你愿不愿当第一任教习?”

郑伯的手在发抖。

他接过云知夏递来的《药性赋》,老泪砸在泛黄的纸页上:“老奴……老奴愿跟着王妃,把这些规矩守牢了。”

“不是守,是共治。”云知夏伸手扶他起来,“王府的规矩,是我们一起定的。”

夕阳把演武场染成金红色时,各院的灯笼陆续亮了。

云知夏站在医馆楼顶,望着东跨院透出的暖光——那是夜学堂的灯,隐约能听见小丫头们念“人之初,性本善”的声音。

她摸出袖中那枚新印信,“中馈监·云”五个字在暮色里泛着冷光。

她轻轻按在《王府内务新规》首页,墨迹晕开时,像朵正在绽放的莲花。

“娘,你看。”她对着晚风低语,“我建的不是家,是秩序。”

禁足院的窗棂突然“咔”地响了一声。

云知夏转头望去,看见柳婉柔的影子在窗纸上晃,像是在撕什么东西。

细碎的纸页从窗口飘出来,被风卷到半空,她听见模糊的呢喃:“规矩……我的规矩,早就没人守了……”

三更天的风突然冷得刺骨。

云知夏裹紧披风正要下楼,西苑方向突然传来金戈相撞的脆响。

她顿住脚步,目光穿过层层飞檐——那里是靖王的演武场,可萧临渊去北疆赈灾已有半月,谁会在半夜舞剑?

小哑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王妃,药炉的火要灭了!”

云知夏收回视线,指尖摩挲着袖中那枚死蚂蚁的琉璃瓶。

她转身时,风卷着几片碎纸落在脚边,上面隐约能看见“女则”二字。

“去取我的银针。”她对小哑说,“再让人去西苑看看。”

夜色里,医馆的灯笼摇摇晃晃,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把悬在王府上空的剑。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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