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了给刀车提供一定缓冲的受力余地,任何来犯之敌必须先在这些障碍中耗尽其冲击之势。
尸鬼也不例外。
它们必须先跨越这些阻挠行动的路障,才能抵近撼动刀车的锐刺。
被李煜留在这里主事的张承志盯着看了看,随即发号施令。
“一半人去搬石头来,剩下的先往刀车后缘和墙身空隙之间填土,都踩实了填!”
只要他们倚靠刀车筑起夯实土垒,再以碎石填充刀车分量,便是北城群尸蜂拥而至,也休想轻易撼动!
张承志作为抚远卫百户武官,对于构筑此类城防工事早已烂熟于心。
这本就是抚远卫守军过往的操训项目之一,由他负责,绰绰有余。
......
瓮城,作为入城的咽喉,是重中之重,必须控制在自己手中,紧紧盯着免生变故。
在街道上的工事初具雏形后,便无一时的后顾之忧。
李煜立刻带着城中剩余的可用之兵出卫城,奔赴南门瓮城。
实际上人手也并不充裕,占这支兵力主体的是李煜的亲卫,和赵府的十余精悍家仆,及零散的抚远卫甲兵。
那二十余个军户正丁,也就是跟着打打下手罢了。
李煜牵着战马,压着声音不断督促,“不许骑马跑动,各自看好马匹,静谧行军!”
“旦有惊马者,仗刑不饶!”
此前入城所骑战马,汇合赵府之良马,合计四十余匹。
现在这些马的马蹄都裹了层厚布,用来降低那清脆刺耳的‘踢踏’声响。
他们需要悄然登上城墙,牢牢控制内外两道城门。
一众战马,也将被牵到瓮城空地内,作为机动力量使用。
也只有停留在瓮城,他们才能依靠马匹的高机动性,可进可退,不惧内外发生任何变故。
由于不需要考虑长途奔袭,所以限制李煜编纂骑兵的实际上只有人手问题。
北地男儿多会骑马不假。
但是想要在马背上熟练的挥刀舞枪,杀敌不坠,那又是另一回事。
即便是靠着马镫,也不是多么容易的。
李煜很清楚,他手中暂时就只有那十名亲卫,及赵府家仆十数人,是能够上马疾战的精锐之士。
剩下的屯卒,还是只能用来上墙放哨更为合适。
李煜当即就点了人手,去门楼望台上俯瞰全城动向。
随即,他的目光又扫过前方漆黑狼藉的翁门楼,心中一动。
“李贵,速速带人去那门楼里看一看。”
没记错的话,那里面还有一架床弩静静的存放着,也不知被烤坏了没有。
至于如何给床弩上弦,张承志也早早地演示过了,大可把这大杀器搬出来就近使用。
思及于此,李煜继续嘱托,“若是其中床弩依旧完好,便把它拖出来,摆上城墙开阔射位,就近对准城外。”
李贵应声,“喏,卑职领命!”
他轻车熟路的重新往他昨日才去过的翁门楼靠近,还点了十个屯卒帮衬。
带着他们,就是来出苦力的。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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