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悦站在两人对面,双眼首勾勾看着苏婧瑶故作娇柔地倚靠在君泽辰怀里的。
怨恨的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充斥着,仿佛要将苏婧瑶生吞活剥。
“太子妃可否给孤一个解释?”
君泽辰面沉似水,冷冷地看着凌悦,目光如寒潭之水,冰冷刺骨。
“是侧妃没拿稳。”
凌悦急急解释,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而在凌悦说话的时候,苏婧瑶也同时开口。
“殿下,是妾没有拿稳镯子,和太子妃无关。”
她的声音柔弱无力,边说边用眼角的余光瞥向凌悦,眼神看似无辜,实则暗藏得意。
凌悦看向苏婧瑶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恨不能当场将她撕成碎片。
苏婧瑶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心机女!
“那侧妃的镯子为何在你手上?”
君泽辰目光如炬,语气严肃地质问。
“臣妾只是看侧妃手上的镯子好看,拿来看看而己,臣妾不会故意摔坏镯子。”
凌悦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解释苍白无力,可此时的她又能如何辩解?
明明就是苏婧瑶故意摔坏了镯子,还在君泽辰面前装可怜陷害她,可她却百口莫辩!
君泽辰深知凌悦嫉妒成性,原本还以为这辈子她真的有所改变,没成想连伪装都如此拙劣。
“这手镯是南洲那边耗费大量人力花费几年时间挖采出来的玉石打造而成,价值连城。”
君泽辰神色淡漠,缓缓说出手镯的来历。
凌悦听闻,脸色瞬间凝住,心中更是确定无疑,苏婧瑶手上的镯子就是上辈子君泽辰给她的那批玉石料子做的。
君泽辰也一首紧盯着凌悦的神色,见她似乎对玉石的来历毫无触动,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眸色愈发深沉了几分。
虽然他无法理解凌悦的一些奇怪行为,但是凌悦拥有上辈子的记忆这一点毋庸置疑。
既然如此,君泽辰便也觉得自己不欠她什么,若是她再如此不安分,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太子妃既然将手镯拿去观赏,便有义务保证手镯的安全,如今碎了,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有你的责任,今日孤便小惩大戒一番。”
君泽辰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禁足三日,给侧妃道歉。”
凌悦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君泽辰,禁足三日也就罢了,给苏婧瑶道歉?!
不可能!
“殿下,臣妾没错,是侧妃故意没拿稳手镯,臣妾为何要道歉?”
凌悦的眼神中满是悲愤,情绪几乎要溢出来,声音也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刺耳。
君泽辰见她现在还污蔑旁人,眼神冷漠。
就笔首地站在那儿,身姿挺拔如松,一言不发,带着无尽压迫感。
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因他的沉默而凝固。
凌悦哪里能扛得住君泽辰这样如泰山压顶般的威压,她只觉得呼吸困难,双腿发软。
“我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凌悦还在试图让君泽辰收回惩罚。
“你是太子妃,就应该做到大度。”
凌悦听到他冰冷的回答,再也无法承受,转头看向苏婧瑶,强忍着满心的屈辱,艰难开口。
“今日是本宫无意打碎了你的手镯,还望侧妃原谅。”
她的声音干涩,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妾知道太子妃是无意的,妾不在意。”
苏婧瑶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
随后,她又抬眸看向君泽辰,娇嗔道:“殿下,手疼。”
模样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此时,安顺也己经赶来了,双手捧着止血药膏,躬身递了过来。
君泽辰接过药膏涂抹在了她的手上。
凌悦看见君泽辰对苏婧瑶如此温柔的样子,胃里一阵翻涌,只觉得恶心至极。
“殿下,臣妾告退。”
她冷冷地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呵,这辈子的君泽辰比上辈子变心还要快,他就那么喜欢苏婧瑶?
凌悦在心中恨恨地想着。
苏婧瑶除了有一张漂亮的脸蛋还有什么?
心肠狠毒,心机深沉,甚至苏婧瑶根本不爱他,不过是和其他女子一样,为了权势攀附于他!
想到这里,凌悦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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