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耳朵紧紧地贴着墙壁,一直在偷听谈话的傅检,听到这个劲爆消息,不由大吃一惊。
周进这厮果然好手段啊,竟然神不知鬼不觉,把薛宝钗都哄骗得手了?不过一想到薛家毕竟是商户,一向唯利是图,做出这种不守妇道之事,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想着薛宝钗平日里在傅家做客,看望贾迎春时,她总是满脸端庄的样子,显得是那么的神圣不可侵犯,不知道她在周进面前,将她那丰腴白净的身子在意中人面前彻底打开时,又是何等放浪不堪?
思绪至此,傅检感觉腹下生出一团火气,他再也无心偷听周进和张诗韵这对狗男女之间的谈话了,而是一把将绣橘按倒在了书桌上面。
绣橘还尚未从薛宝钗已**于周进这厮的消息中回过神来,以至于她全身上下不着一缕,也丝毫没有察觉。
对于张诗韵的指责,周进不置可否。
“我也不是不负责,你什么时候把她放还回家,我便立即兼祧并娶,保证将她娶回家中。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你张诗韵依仗着自己的公主身份,棒打鸳鸯,见不得别人好,反倒将责任推托到我周某人的头上,未免太不讲道理了?你这般挑拨离间之计如此拙劣,就想让宝钗姑娘对我怀恨在心,真是痴心妄想。”
张诗韵见周进油盐不进,怎么都说不通,不由得心中焦急。想着书房中也没有别人,她干脆把心一横,将上身衣裳扒拉了下来。
“你这是干嘛?”周进连忙压低了声音说道。
“都说你喜好美色,我如今走投无路,也只好拿这个来打动你了。不如你今日便要了我,再替我想想办法吧,最后无论成不成,我都不怪你。”张诗韵一边说着,一边凑上前来,投身于周进怀中。
要说周进至始至终,对于张诗韵没有任何想法,那也不尽然。但他也深知,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他今天趁此机会,将永宁公主给收用了,那张家人可就真要饿死在自己家里了。
张楚乃是一代名相,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连宝贝闺女的婚事都可以拿来作为交易,仅为了帮助边镇士卒筹集兵饷,这种大公无私的行为,周进自认为做不到,但不妨碍他对张楚深怀敬意,也愿意让他膝下遗孤,顺利地活下来。
“张诗韵,别这样。”周进小声恳求道。
他恋恋不舍地看了几眼对方那白腻身子,甚至还忍不住伸出手来,在那两处雪峰之间盘桓了一会儿,但他很快克制住了自己的欲念,捡起掉在地上的衣裳,将张诗韵的雪白上身遮掩了起来。
张诗韵见周进这厮没有中美人计,不由失望透顶,想着张家人已被软禁在家好几天了,照这样下去,还不知道最后能有几人存活,心急如焚之下,一时间泪流满面。
到了这个时候,周进倒不忍心继续欺骗她了。想着搭救这种事,也需要张诗韵做一些配合,完全瞒着她行事,说不定还会有更大的风险。
“你到底想不想让家里人活下去?”周进沉声问道。
“想,想,想。”张诗韵连忙答道。她本是一个冰雪聪明之人,从周进的话里面,听出对方有意帮助她,便马上来了精神,睁大着一双哭得微肿的眼睛,炯炯有神地盯住周进,唯恐漏听了一个字。
她心想,周进这厮果然是一个好色之徒,不过是让他略微过了一下手瘾,他便立即改变了主意,想着要帮助张家人了。
思绪至此,张诗韵便将上身衣裳往下拉了一下,露出了大半边雪脯,方便周进这厮大饱眼福,也好怂恿他尽心办事。
周进也是颇感无语,想着他在张诗韵心目中的形象,怕是再也高大不起来了。
他小声道,“你如果真心想要救自己家人,便要和我保持敌对状态,凡是让我不高兴的事情,你便要大张旗鼓地去做。比如说现在,我不同意出手相帮,你就在我家里大骂一通,还可以故意打砸,什么家具、瓷器,都砸得稀巴烂,砸得惊天动地才好。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