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婷告诉她定在本月二十六日,酒店定好就发请柬,明天我去发请柬给你。
此时殷元也客气地跟郑泗洋打招呼。
“郑副所好,恭喜你,也是今天去登记。”
他从口袋掏出奶糖和香烟递给他俩人。
郑泗洋看见林婉婷也是心情复杂,这女的比眼前的黄馥珮不知好上多少倍,但是她对自己一点不感冒,也是没办法的事。
虽说这黄馥珮对待感情并不专一,换男朋友跟换衣服一样随便,但是她外表上一点不比林婉婷差。
没有正式登记结婚前,男女间谈不来,谈崩了换一个很正常,或许正式登记结婚了,她就慢慢定下心来了。
郑泗洋也对殷元表示祝福。
这时一个胖子骑着摩托车,气冲冲地来到门口,朝黄馥珮喊道:“黄馥珮,你是什么意思,吵几句就拉着另外一个男的去登记?我们谈了几年,又算怎么回事?”
殷元一看,原来是开玻璃店的郑强。
民政所门口有许多人,都把目光投到了郑强身上。
有人还兴奋地说:“这下有好戏看了,这叫民政所门口截胡啊。”
“那女的也算是生猛哦,一言不合就可以换个结婚对象。”
“现在的女孩都是稀缺货不愁嫁,况且那个女人也有几分姿色呢。”
“有姿色有什么用,没结婚前就这样,结婚后也不会有改变的。一不留神她就给你头上种草,做为男人你难不难受?”
眼见郑强跑到黄馥珮面前,伸手要拉她手。
郑泗洋挡到他前面,冷冷地说:“你有什么权利干涉她的选择,你最好快点离开,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两人个子差不多高,体格上郑强还显得更强壮。
但是郑泗洋有把握和自信,可以将对方按在地上磨擦。
因为他在城防队经常要去参加培训。
郑强也认出是他,城防大队长郑泗洋。
郑强知道跟他硬碰硬,自己多半会吃亏。
他真诚地对郑泗洋说:“兄弟,她现在只是赌气跟你来登记的,因为她前天跟我爸妈大吵了一架,赌气说跟我分手。今天就来跟你登记,并不是真心跟你的。”
郑泗洋说:“你说不是就不是呀?总之,你别捣乱,快点滚蛋。不然惹火我了,小心我揍你。”
黄馥珮也大声地说:“你以为除了你我就会没人要么?离开你我可以找到更好的。现在泗洋哥各方面条件都比你强多了,而且他也更知道珍惜我。你回去吧,以后不用再找我了,找我也不会理你。”
她拉起郑泗洋的手说:“别理他,我现在是真心跟你来登记的,登记后我们就商量婚宴请客的事。”
郑强急了,大声地说:“跟你谈了几年,我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钱,那些怎么算?”
黄馥珮冷笑道:“就你这个穷酸才说得出这种话,哪个男人谈女朋友不要花钱的?你是花了几千几万给我买过东西?”
她指着殷元对他说:“人家殷大师真心对林婉婷好,花几千帮她买摩托车,眼都不眨一下。你个穷酸买个项链都不舍得。”
殷元翻了翻白眼,心里说:“干嘛又扯到我们两个身上来了,林婉婷要是像你一样,我肯定也不会花一分钟钱。”
婉婷也低声跟他说:“不理他们的事,我们走吧。”
两人朝前面那辆小车走去。
背后传来郑强大声嚷嚷的声音:“黄馥珮,你读医学院几年时间,学费伙食费基本上都是我给你钱的,现在分配出来有工作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最起码那些钱你应该还回我。”
黄馥珮说:“才多少钱?亏你说得出口。”
郑泗洋问她:“总共他给过你多少钱?”
黄馥珮算了算说:“还不到三千块钱。”
郑泗洋当场掏出钱包,算了三十张大团结给郑强。
“这里是三千块,以后别再骚扰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才区区几千块钱,对他来说是九牛一毛。
郑强迟疑着伸手接过钱。
他知道这个女人是不能要了,留着也没意义了。
他嘟囔着说:“兄弟,看在我们都是姓郑的份上,我告诉你,这个女人以前跟别人流过产,跟我时也流过一次,去医院检查,医生说以后她都无法正常生育了。”
他手上抓着的钱还没塞进钱包,被郑泗洋一把夺过。
“我没听她说过这件事,这样的话,我还是考虑考虑。”
他甩开黄馥珮抓着他的一只手,大步流星朝自己那辆吉普车走去,启动后一溜烟走了。
郑强也要启动摩托车离开,被黄馥珮扑上去,扯着他脖子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