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
原来你喜欢玩这个啊~
李学武坏笑着从手里翻找了一下,当初钢城收缴的好东西不少,挑了一支凤钗找个礼盒装上了。
走到书架前面嘿嘿嘿地坏笑着,将手里的礼盒放在了那个首饰盒的旁边。
位置嘛,木质纹路找了个角,斜对角又偏了一下。
这样动过之后,再放回去的时候,一般都是对前面的角,后面的就忽略了。
放好后,李学武往后退了一步,相看了一下,笑着转身出了书房。
楼下,顾宁正同老太太一起坐在沙发上闲聊着,好像故意在等李学武似的。
见着李学武下楼,罕见的站起身主动招呼道:“文件找到了?”
“嗯,压在下面了”
李学武笑着示意了一下手里的文件,随后笑着对闺女做了个鬼脸。
顾宁看着李学武走去门厅换鞋子,挑了挑眉头,眼神不由得看了楼上一眼。
老太太也是觉得今天的顾宁有些反常,刚才难得的跟她聊天,还说了很多。
难道是因为顾宁的母亲刚离开,而有些不适应?
这种反常还在继续,当李学武去车库开了车离开口,听见车的声音渐远,刚才还跟自己闲聊的顾宁却又说要去楼上看看。
“他换下来的衣服还在楼上呢,卫生间也一定没有收拾”
顾宁也是发现了老太太诧异的眼神,不好意思地解释了一句。
见到老太太点头后,放慢了脚步,尽量像是往常一样地上了楼梯。
当走过转角后,这才快步上了楼。
她算到了李学武会动那个盒子,并且试戴那块手表,也许就换掉了他们一起买的这对,毕竟盒子里的更好看。
或者是李学武看到了,没有动,但这种概率很小。
没有动的原因有可能是他没看见,或者着急离开忽略掉了。
顾宁在看到刚才李学武上楼后没有碰那个盒子时,就在心里计算了多种可能。
怀着忐忑的心走上二楼,相比于刚才的着急,这会儿的脚步却是慢了下来。
一步,两步……
当顾宁走进小客厅,转过月亮门,往书架看过去的时候……
“唔~~~~~”
顾宁惊讶的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她看见了什么!
明明就放了一个盒子在那儿,怎么又多出来一个!
下崽了?
当然不是,一定是李学武放的。
可是他为什么又放了一个,明明都看见了这个盒子的。
顾宁迈步走进书房,到了书架前面,仔细看了她放的那个首饰盒子,没有动过的痕迹。
再去看李学武放的这个,好像就是随意放的,跟她的小心不一样,盒子的边也没有贴着木纹。
顾宁微微蹙眉,看着这个盒子纠结了起来。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自己的意思了?
他放的这个是送给自己的?
如果盒子里有机关或者别的怎么办?
如果我动了盒子会不会……
“管他呢~”
顾宁忍不住心里的好奇,伸手就要去抓那个盒子。
但就在她的手都要碰到盒子的时候却又停住了,因为她好像看到了什么。
扭着头,微微侧着脸,看着盒子的角好像跟一条木纹的折角对上了。
“呵呵~幼稚~”
顾宁嘴角微翘,眼睛不自觉的学着李学武的样子眯了眯,好像抓住了李学武一般。
站在书架前暗自得意的笑了笑,想到李学武既然做了一个,那依着他的性格就绝对不止这一个。
顾宁回身搬了书桌前的圈椅过来,放在了书架前面,随后手扶着书架站在了圈椅上,探着脑袋绕着盒子观察了一圈。
“好啊,这心眼子真多啊~”
顾宁轻声嘀咕着,话里虽然都是嗔怪,但嘴角的得意还是洋溢了出来。
看准了对角的位置,顾宁伸手便将礼盒拿了起来。
下了圈椅,走回到书桌旁,轻轻打开了礼盒的盒盖,一眼便盯上了盒子里的凤钗。
二楼书房的采光很好,不然也不能作为书房。
夕阳照射进来,洒在礼盒上,里面金灿灿的钗子更加的光彩夺目。
“这……这人怎么送这种东西啊~”
顾宁不是爱慕钱财的人,也不是虚荣攀比的人,她只是喜欢这只凤钗的造型别致,典雅秀丽,钗头凤眼像是宝石点缀的。
夕阳下,红色的光线照进来,这只钗头凤凰好像活了一般。
顾宁抿着嘴,眼神欣喜,但不迷离,这人是知道自己的喜好的。
她有一头秀发,这钗子戴在头上一定很漂亮,但却是有些太过于显眼了。
这个时候谁会带着金银首饰明晃晃的上街,别说她是医生了,就是正常的家庭妇女,最多也就是个金戒指、银手镯而已。
顾宁的心里既欣喜李学武知她懂她,又埋怨他乱花钱,买这么贵重的东西。
更埋怨他故意逗自己,还弄了个盒子摆在那个盒子旁边,什么意思嘛~
顾宁撅了撅嘴,哼了一声,又将凤钗装了回去,准备把盒子放回书架上去。
可想了想,嘴角坏笑着又将钗子拿了出来,将空盒封好,站上圈椅,将盒子的位置原位复原。
放好后,顾宁抿着嘴角偷笑着,再看了一眼,哼着搬了圈椅回了书桌前面。
可当她去拿那个钗子的时候,却是发现书桌上,刚才她看礼盒的位置有根头发。
这里怎么会有头发呢?
而且明显不是她的,看长短就是李学武的。
这书房平日里秦京茹是要收拾卫生的,书桌每天都会擦的,绝对不会留下头发在这。
而李学武回来后还没有在这看书,只是经过了,去对面的抽屉找文件,哪里会将头发落在这。
他可是刚洗完澡啊!
一定是在礼盒里的,可她刚才光顾着看钗子了,头发是放在哪儿的?
顾宁看着桌上的头发傻眼了,随即便有些羞恼,伸手将那根头发扫到了地上,就好像对待李学武似的。
使劲瞪了瞪地上的头发,顾宁拿着那钗子,气呼呼地往书架走去。
“哼~不玩儿了!”
这也太欺负人了~
自己只设置了一道机关,他前面一个、后面一个还不算,还在盒子里弄根头发!
防谁呢!欺负谁呢!
这人心眼怎么这么多啊!
顾宁将书架上的两个盒子都拿了下来,一股脑地塞进了书架下面的柜子里。
再看了看手里的钗子,还是没舍得一起收进去,转身往主卧走,路过那根头发的时候还使劲跺了一下脚。
——
“嘶~~~”
李学武听着娄父的话也是不由得惊讶了一下。
“我并没有什么确切的消息,不过,你确定他们这么干了?”
娄父看了看李学武,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低头又喝了一杯酒。
李学武摊了摊右手,顿了一下,看见娄姐埋怨眼神,解释道:“我只是有些诧异,没有怀疑的意思”。
“我懂,我听了也是有些无奈”
娄父拿着酒瓶要给自己倒酒,却是被娄姐抢了过去,还瞪了父亲一眼。
“您要喝也得等把事情谈完了再喝啊”
娄姐将酒瓶放了,劝道:“各人家有各人家的选择,又跟您不相干,何必呢”。
“唉~”
娄父看着空酒杯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都是多年的老友了,哪里说没干系就没干系的”。
“啊,他们自己选择了这条路,船翻了还得埋怨您不是?”
娄姐气呼呼地拿了酒瓶,给她父亲倒了半杯,见李学武看着她,也给李学武满了一杯。
“这是哪儿的道理,先前来找您,您不是也劝过说过的嘛,他们不听,您还能拿绳子绑了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