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饮食男女 第三百一十八章 傻子过年看界壁儿(3/4)

小当自己将两个羊角辫的头绳摘了下来放在了枕头底下,道:“我看见雨水姨哭了”。

“我也看见了”

槐花见姐姐说便也跟着说。

秦淮茹帮着婆婆把两个孩子塞进了被窝,对着两个孩子交代道:“不许去傻叔家里闹,也不许跟雨水姨说哭的事儿”。

“知道了”

安顿好两个孩子,秦淮茹继续跟婆婆说道:“傻柱今晚守夜去了,雨水交给于丽照顾着呢”。

“嘿!她倒是勤勤~”

“哪有啊,是李学武安排的”

秦淮茹跟着婆婆出了里屋,由着婆婆给棒梗洗脚,自己则是帮着棒梗铺床。

“傻柱开了年倒不开班儿,李学武就让于丽去照顾雨水了”

听见于丽是李学武安排过去的,贾张氏便不再说于丽。

其实是不想说李学武,她现在对李学武怕得很,别人听的都是李学武的好,说的都是李学武如何的威风。

贾张氏却偏偏去打听李学武的狠厉,那还有个好话儿?

现在大街上传李二疤瘌都快传成吃人肉的狠人了,尤其是听见李二疤瘌这个外号,差点儿把贾张氏吓尿了。

如果不是有儿媳妇儿在这儿支着,贾张氏都想跟李学武解释那个名号不是她传出去的了。

这李二疤瘌现在了不得了,拧人脑袋,开枪崩人,收拾大街上的小混混哭爹喊娘地做劳动。

贾张氏这人就是吃硬不吃软,就怕李学武这种人。

哎!也不跟你讲理,也不跟你墨迹,你要是不服,一枪顶你脑门子上。

“都把雨水接回来了,傻柱还去守个什么夜?”

不说李学武,说傻柱总可以吧。

“他可真够傻的,人家这是撵了雨水呢”

秦淮茹看了一眼婆婆,道:“都订了婚的,雨水可以不去,这边咋说不去人啊,一大爷也说应该去的”。

“切~~”

贾张氏听见一大爷便撇了撇嘴,随后说道:“去了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要我说啊,他们家就是没这个命,那时候雨水订婚就是,人家连请这边儿都没请,那对象来也都没来过”。

“这不是雨水自己处的嘛”

秦淮茹也知道雨水和景勇杰两人的情况,是雨水在纺织厂的同事给介绍的,两人就处成了。

“是景勇杰的母亲不同意两人,可后来不也答应了嘛”

贾张氏吊着眼睛说道:“你记住了,这家里到什么时候都得是女人说了算,看人也准”。

说着话,给棒梗洗完了脚,叫棒梗趿拉着鞋自己跳上床,继续对着秦淮茹说道:“雨水那婆婆上次来过,我见了,那就不是个好相处的人,多刁啊,一听没有妈,又有个不着调的爹,那脸噜噜的跟驴似的”。

看着婆婆说别人,秦淮茹懒得接下茬儿,这就是乌鸦站在猪身上,光看见人家黑了,没看见自己啥德行。

给棒梗盖了被子,棒梗拉着秦淮茹的手问道:“妈,武叔回来了吗?”

“回来了,后院歇着了,刚从你武叔家回来,说了会儿招待所的事儿”

拉了儿子的手放进了被窝,秦淮茹抬起头对着婆婆说道:“现在李学武是分局的领导了,明天也得代表公家去景家,说是明早带着雨水一起去”。

“啥玩意儿?”

贾张氏刚去外面倒了洗脚水,一进屋就听儿媳妇儿说李学武是什么分局的领导了,不由得惊讶地问了出来。

“啥分局?分厂?”

秦淮茹边解自己的头发边说道:“是分局,派处所这边儿的,好像是升到分局去当副处长了,单位就在街对面儿的大兴胡同,我也是今天听招待所复业那些领导在饭桌上说的”。

“吓!啧啧啧~”

贾张氏把手里的盆子放在了架子上,看着秦淮茹问道:“那得是多大的官儿?副处是什么级别?轧钢厂他不干了?”

秦淮茹把自己的头发散了,将头绳挂在了手上,道:“您问多大干嘛,反正挺老大,比科长厉害,中午他们吃饭说是什么两条线儿,轧钢厂这边儿干着,分局那边儿也干着”。

贾张氏不由得咋舌道:“刚过了年儿啊,他这才上了几天班儿啊,真能折腾啊”。

秦淮茹打了热水给自己洗脚,坐在炕边说道:“您当折腾就能干啊,没看见他几年的工龄啊?没看见去东北都有人把命搭在那儿了啊?”

“那可不一定!”

贾张氏脱了外衣钻进了被窝,给两个睡着了的孩子拉了拉被子说道:“他不是领导了嘛,就不用冲在前面了,死也不是死他”。

秦淮茹脚热了,背却是冷了,抓了炕上的棉袄披在了背上,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就是年前的事儿,他胳膊上被人打了一枪,从上面打透了下面,好悬捡回一条命,您当他轻松啊,睡着觉枕头边上都放着枪”

“啧啧啧”

贾张氏躺在炕上说道:“咱可不羡慕他的日子,消消停停地挺好,可不敢跟他似的,这跟早先脑袋卡在裤腰带上的辫子军有啥区别”。

“您可别出去胡咧咧去,这区别大了去了,他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街道的安全啊,跟您见的那鞭子军能一样嘛”

贾张氏见秦淮茹说到街道的事儿便问道:“街上传的是真的吗?他们说李学武抓了二三百号人,吊房梁上打,招出来好些个要掉脑袋的”。

秦淮茹歪着头看着婆婆说道:“您不是说不去街上说闲话了嘛”。

贾张氏咧咧嘴,道:“这不是跟门房值班时隔壁沈家老太太说的嘛,我没说,就是一听儿”。

“您可别乱说去,哪有吊在房顶上打的,街道审的,一共几间屋子几根房梁啊!”

“她说的,吊在上面打才招的”

“净胡扯”

秦淮茹拿过擦脚抹布擦了脚,嘴上说道:“沈老太太家都出不去,上哪儿知道吊房上没吊啊,听风就是雨,再说了,即使吊房梁上了,还能让人看见啊”。

“也是”

贾张氏这会儿也琢磨过味儿来了,感情得了二手消息了。

秦淮茹端着洗脚水倒在了门口的桶里,回了里屋脱了外衣上了炕。

“是抓了那么些人,可就一部分是犯了错误的,其他大多是街上的混子,这几天街面上干活的就是那些人”

“我说的呢,咋传的这么邪乎!”

贾张氏侧过身子看着拉了灯绳的秦淮茹说道:“他们说李学武从那些人手里收上来好些东西,都拉西院去了,你说这是真的吗?”

还怕秦淮茹不信,贾张氏支着身子说道:“那天我可是看见闻三儿他们用三轮车往西院儿倒腾东西了”。

“什么呀”

秦淮茹嗔道:“您没听一大妈说啊,那些都是罚没的,是街道和派处所委托这边儿发卖的,为的就是给丢东西那些人补钱的”。

“嗨,我跟她说什么”

秦淮茹懒得搭理婆婆,净去听小话儿,正经话不愿听。

“三大爷不就是领了补偿款嘛,不然他能舍得再买台车子?还有门厅的老七”

听见秦淮茹的话,贾张氏说道:“我说闫老扣儿咋又买车子了,嘿,这顿防着啊”。

秦淮茹知道婆婆说的是三大爷给车子加防盗措施的事儿。

为了不再丢失爱车,三大爷每天把车子推屋里放着了,再也不敢放窗户底下了,不然整晚睡不着,一会儿一看。

这事儿跟院里都成每日一看的热闹了,堪比后世扛着自行车上楼找乡、长的赵四儿了。

秦淮茹没搭理絮絮叨叨的婆婆,侧过身子睡了。

李学武早上是被一大爷来屋里叫醒的,看了看手表,才五点多。

“学武,该起了,景家应该是六点多发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