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稍许,凌天处心积虑,善睐的双眸隐现着明锐的淡光,话音似拂晓黎明的光束般媚而生辉,“我可以让你在不久后彻底摆托百伯家的控制,如果你愿意相信我,我会替你除掉百伯东梁,还你一个光明的前程。”
正眉目低垂、黯然神伤的杨清闻言后愕然一惊,看向凌天时带着有所不值的神彩道:“这太危险了,更何况月兄何必为了我挺而走险?如果杀了百伯东梁,你往后可能会踏上颠沛流离的亡命之途。”
凌天知道杨清的顾虑,但再怎么说杨家也是天门的家族,当年他母亲大费周章的让这些家族撤离,如今他不能看着母亲曾拼死守护的家族走向灭亡,所以他不能坐视不管。
他唇角划出了一道完美诱人的月弧,带着几分邪魅与放荡,声线低切而富有磁性,“不用担心,我会将除你以外的所有人都全部抹杀殆尽。”对他而言,如果连百伯家族都无法应付,将来要挑战整个神族就简直是白日做梦。
空气在此刻浓重了几分,染上了一些霜寒之色,侵入肌肤时让人情不自禁的悚然。
如果是放在以前,杨清听到凌天说出这种大张其词的话语时定会不予为信,但是在见证了凌天的实力后,她觉得并不是没有可能。
看着凌天表现出宛若邪神的仪态,她才发现凌天拥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不免令她好奇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能让其露出这种生寄死归、嗜血成性的神情。
她旋即道貌岸然,一脸认真道:“我对百伯东梁已经恨之入骨,如果能有机会铲除他这种衣冠禽兽的人,我定会毫不犹豫!只是不管怎样,我都不想因为此事而波及到我的族人和亲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凌天收回邪色,抬手推起眼前的璀亮银发,深明其意道:“当然,我懂你的言外之意。大可放心,我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百伯东梁身旁的手下全部斩杀,绝不会留下活口而走漏风声。在这之前,我在这几天内会暗自解决掉他身旁的一些高手,将其逐个击破,以保万无一失。”
杨清听后沉吟了片刻,然后又细问道:“这办法可行,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解决掉百伯东梁?我在这期间需要做哪些事情?”
凌天双手放于桌上,十指相扣,剑眉星目中潜藏着深邃之色,此后他剖析出声道:“根据观察,百伯东梁这一路上都想要刺杀公丘,但是他上次刺杀未遂,恐怕接下来的时间里还会绞尽脑汁的策划此事,而他当下最紧迫的事情就是要怎么除掉我,所以他们会自己找上门来。”
帐篷外风吹草动,呼呼作响,焦躁不安。帐篷上的布料一阵晃动,荡响出“嗖嗖”的杂音。
“啊?百伯东梁竟然还敢刺杀公丘?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现在的处境岂不是步步生危了?”杨清大惊失色,旋即又焦心劳思了起来。
凌天表现得风平浪静,不为所惧,蓄谋出声道:“挺好,省得我去百费心机的找他们,这些你不必担心,我早有所虑。另外,你并不需要做什么事情,与百伯东梁尽量保持距离,相信在眼前的棘手情况下,他不会有时间来和你搞好关系,让他心烦意乱、自露马脚,而除掉他的最好时机就是在秘境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