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说是王绾在路上碰见跟自己说的吧,大秦重臣,若只是道听途说,便信以为真。
毫无判断力而言,那陛下如何看待自己,恐怕这官位也朝不保夕了。
王绾话音刚落,李斯也很纳闷,王绾究竟要说什么。
不就是听几个路人在言说此事么,有什么不敢说的。
此时王绾缓缓说道:“启禀陛下,臣是在路上听两个路人说起的此事。”
李斯心里一惊,心想:王丞相,还得是你,这你也敢说?
嬴政皱了皱眉,缓缓说道:“这么说,单凭两个路人,你便道听途说,信以为真了?”
李水在旁边看了眼王绾,心想:怪不得不敢说呢,你这放谁身上,也不敢说。
当然了,不怕陛下震怒,不怕丢了官职,那随便说,便是说自己做梦梦到的,都没什么问题。
李信小声对身旁的李水说道:“槐兄,你说王绾是不是老糊涂了,这种混账话也能说得出口?”
“他怎么想的,是不是今天来着之前喝假酒?”
李水憋着笑说道:“极有可能,要不然王绾就是还有话要说,他怎么能不知道此事会让陛下生气。”
“明知生气还要说,不是老糊涂,就是老人精。”
果然,王绾在众人惊讶他是不是傻了的时候,缓缓说道:“陛下,若是寻常过路的两人,臣定然不会多看一眼。”
“只会当做市井黔首们的玩笑话。”
“可臣看到了那两人的腰间,挂着玉佩,不像似出自民间之物。”
就在臣疑惑不解的时候,遇到了李大人,言说陛下在此处,便走了过来。
正巧遇到了季公公,看到季公公的那一刻,臣突然想起遇到的那俩路人。
其腰间佩戴的玉佩和季公公佩戴的一模一样。
由此臣断定,那俩人定然是宫里的,所以才觉得此事或许陛下知晓,且有意推广行草。
季明本来还微闭着眼,等待着王绾慢慢控诉槐谷子,正幻想着槐谷子哆哆嗦嗦向陛下求饶的场景的时候。
王绾突然提到了自己,嗯?怎么,王丞相如何变的这么懂事了。
如今功劳也能给自己分一份?
季明差点笑出声,可竖着耳朵越听感觉越不对劲。
什么?与我的玉佩相似的人说的?
这怎么可能,自己何时派人散布过这种谣言?
嬴政听完,皱了皱眉,瞥了眼身旁的季明,冷冷说道:“可有此事?”
季明从幻想中瞬间走了出来,打了个冷渗,吓得顿时趴在地上。
急忙说道:“陛下,陛下冤枉啊,奴婢一直侍奉在您左右,怎么有可能去做这种事。”
“一定是有人陷害奴婢,还请陛下明察啊。”
嬴政缓缓说道:“怪不得王绾还说不敢说,原来是宫里的人造谣了。”
“季明,你说你日日守在我身边,既然和其他人没有什么来往,如何会有人陷害你。”
季明跪在地上,紧张到语无伦次道:“这,这······”
李水站出来说道:“季公公是日日伺候陛下,没办法分身,可听说季公公最近收了几名小徒弟。”
季明心里一咯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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