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愣了一会,忽然撒腿狂奔,向大秦日报社报过去。
他一进报社就开始嚷嚷:“我听人说,提供奇闻轶事的线索有奖赏,可算数吗?”
…………
刘季带着一帮小兄弟,已经走到巷子里面了。
这里果然有一扇门,门旁边有两个看门人。
卢绾纳闷的说道:“堂堂廷尉大人,这门怎么如此狭小?”
樊哙说道:“看来此人定然是个清官啊。”
刘季呵呵笑了一声:“这不过是后门罢了。大户人家的后门尽皆如此,有什么好奇怪的?”
旁边的小兄弟们一阵恭维:“兄长果然见多识广啊,不愧是与县令谈笑风生的大人物,我等佩服。”
刘季哈哈一笑,然后对看门人说道:“劳烦两位通报一声,我们想要求见廷尉大人。”
看门人漫不经心的说道:“有事?”
刘季说道:“我们想要状告谪仙。”
看门人顿时瞪大了眼睛,然后进去通报了。
管家正在喝凉水,刚刚处理完了前门的事,忙了一身汗,忽然看守后门的仆役又来了,气喘吁吁地说道:“后门有几个人,声称要状告谪仙。”
管家顿时被呛住了,咳个不停。
他锤了锤心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谪仙又得罪什么人了吗?怎么赶走了一波,又来了一波?”
看门人问道:“这些人,我们怎么办?”
管家说道:“打出去,狠狠的打出去。”
仆役应了一声,摩拳擦掌,去找人准备打架了。
一刻钟后,刘季等人满头大包的坐在路边,一脸惆怅。
怎么……怎么廷尉大人的作风,和之前那个小官的作风一模一样呢?
樊哙忽然小心翼翼的说道:“兄长,这两拨人,会不会是同一批人啊。我们先去了前门,后来又去了后门。”
卢绾说道:“胡说八道,我们已经走了一条街了,怎么可能是同一家?”
樊哙说道:“如果廷尉府特别大呢?”
刘季听了这话,微微一愣,然后仔细看了看,心中更加苦涩了:特么的,这次有点不顺利啊。
刘季咬了咬牙:“走,我们去丞相府。”
很巧,王绾也正在府中算账。
自从胡亥的事情失败之后,王绾除了处理政事就是在算账,看看什么时候能还清商君别院的欠款。
他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听说有两个黔首要状告谪仙。
王绾想也没想,就直接命仆役把人打出去了。
真是笑话,两个黔首状告谪仙?能告到什么程度?能把谪仙杀了吗?那肯定是是不行,既然如此,还是别惹祸上身了。
背着一身的债,再刺激槐谷子,万一他真的派一帮人来要账,丢不起这个人啊。
王绾叹了口气,继续拨弄算盘。
说起来,算盘这东西,也是从商君别院学来的。也不知道槐谷子这家伙是不是为了凑夜校的课时多挣点钱,除了讲最新的发明之外,连打算盘都教。
其他的朝臣怨声载道,觉得李水在坑钱。但是王绾学了之后,发现这东西还挺管用,至少算账的时候方便多了。
在距离丞相府两条街的一个角落中。刘季一伙人鼻青脸肿的坐在那里。
卢绾说:“兄长,咸阳城太险恶了,要不然咱们回去吧。”
刘季咬牙切齿的说道:“如此便回去了吗?那也太丢人了。我就不信了,咸阳城中,没有人敢和谪仙叫板。”
他左右看了看,指着一座豪宅说道:“我们便去那里,先不说是告状的,只说与槐谷子有关,先探探他们的口风。”
小兄弟们答应了一声,跟着刘季浩浩荡荡的去了。
这一次,对方问得很仔细,问了他们的姓名,问了他们的家乡,然后去通报了。
彼时,项超正在家中思索未来,想着自己的儿子项羽带兵攻破大秦,成为天下主宰,而自己作为项羽的父亲,怎么也得做几天皇帝吧?
“只是……最近羽儿怎么不提谋反的事了?”项超有些郁闷。
忽然,仆役走过来,对项超说道:“外面有一行人,自称刘季,来自沛县,想要见见主人,说一些有关谪仙的事。”
项超一愣:沛县刘季?这不是羽儿的化名吗?与谪仙有关?难道要开始造反了?
项超顿时激动起来了,千盼万盼,终于盼到这一天了,哈哈哈哈。
他兴奋地跑了出去:“羽儿,为父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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