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说道后面，顾老婆子的话变得语无伦次起来，癫狂地又哭又笑，满脸怨毒。
“谁知你这杂种有反骨，瞒着我跟人学了读书写字，瞒着我去了入了伍。哈哈……死了，还是死了！肯定是他们做的，肯定是。谁让你有个当大官的老子。”
顾老婆子的话听得众人满心的复杂，就连季老爷子和季老夫人，看着顾老婆子，也不知道是该恨，还是歉疚。
显然，顾老婆子是被他们连累了，这背后的人，就是为了算计季老爷子。
如果不是他们，顾老婆子也不用骨肉分离，纵然季远航在季家的物质条件好，可他也被算计，落入幕后黑手地视线，早早地被拉入了黑暗当中。
顾云念皱了皱眉，以顾老婆子自私自利的性子，可不相信顾老婆子对孩子有什么深的感情。
特别是因为生季远航时被人撞了一下，生得艰难差点没命。
就看顾老婆子的大儿子，顾老婆子也透着利用，因为顾勇的地位高。
唯有对小儿子和女儿，才透着几分疼爱，也是排在自己之下。
否则顾老婆子就不会捏着这么多钱，在顾老婆子的女儿要对云水谣做出赔偿的时候，不帮着给一点。
她上前，飞快地用金针在顾老婆子身上一扎，等她瞬间安静下来，手上就提着一个吊坠在顾老婆子的眼前摇晃起来。
温柔的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缥缈得忽远忽近。
随着顾云念的话，顾老婆子的眼神开始迷离，回忆起四十年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