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如何应对截肢以后生活种的几个重要部分,工作将如何继续?是否要因此放弃工作?家庭经济状况如何保证?截肢后是否能够有能力继续保持现有的家庭经济水平?
自己将如何照顾自己的起居?或者是否已经有了清楚计划将由谁来负责照顾他截肢后的康复期以及未来的生活。
另外,是否做好充足准备,取得家人的认同。
我能想到的就是将这一切都落实到更细微之处,以最大化的避免可能出现的问题。
当然据我所知,大部分接受截肢手术后的成年人,都获得了更高的幸福感。”
沐春说完,张文文充分认同后,点点头,“我相信这些都已经做的很完善。但是你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是沐春老师自己思考的吗?还是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沐春为了避免张文文疑惑,立刻解释了一下,这些事情他虽然了解一些,但是并非认识从事这方面手术的人,也不了解这方面的组织和团体。
至于其他的,都是他在顾一平的案例出现之后总结和思考的。
沐春继续说了下去,“我们还应该可以在这些之外做一些事,尝试一些其他可能有效的治疗方式,尤其是在面对青少年甚至十岁左右孩童的时候,我们在慎重和谨慎之余还能做些什么?”
张文文立刻接上沐春的话,“面对孩子或者25岁以下的年轻人,最好的方式,也是一直在做的方式是等待。
每一年到两年,患者会重复提交一份在线评估表,如果是未成年人则会由他的父母帮助填写。 .其他我这边就没有了,我知道的全部就是这样。”
“已经非常全面了,我这边还能想到的治疗方法我之前有和你稍稍说起过一些,不知道你还记得吗?”沐春的态度很谦虚。
“好了,你就不要跟我那么客套这么多了到底有什么办法快告诉我。”张文文说道。
“不,这方面还是你比我更专业一些,我毕竟还在初步建立一个评估体系,一部分是医生评估,一部分是患者自述问卷,还有一部分是医学检查。治疗方法除了刚才我们讨论的这些,还包括有【厌恶疗法】以及【谈话疗法】。
先说【谈话疗法】,重点是要让患者带着问题去思考,我们需要给出比较明确并且简单的问题,例如:如果世界上有一种吃了以后能让你不想截肢,你会愿意吃那颗药吗?”沐春说完,静静地看着张文文。
张文文忽然有一种自己是biid患者的代入感,立刻跟着沐春的话思考起来。
“我不知道,我想不出来,也许应该会的吧。”张文文一本正经回答道。
“张博士,你的代入感有点太强了吧,这样很容易被催眠的。”沐春说着给张文文扔了一粒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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