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让张凤府哭笑不得,但他念起刘秋水一事,便暂时收起杀机,心想:“之前我帮女魔头说了假话,现在所有人都认定刘秋水是无辜的,她又定要杀自己灭口,而今唯一的当事人小淫,虫若是也死了,那可真成了千古悬案,我昧着良心说话便是欠了宋一血一份人情,钱债好还,人情债却是最难还的,既如此,为何不暂且先留下小淫,虫性命?”
想到这里,他又说道:“如果我不杀你,你是不是会杀刘秋水替你三个兄弟报仇?”
“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小淫,虫突然睁开眼睛,满脸狐疑。“你信得过我?”
张凤府道:“我信不过你,却总该信得过你们兄弟四人之间的感情。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杀是不杀?”
“杀……当然要杀,不止要杀她,就连宋一血那小子也得为我三个兄弟一起陪葬。”小淫,虫激动的眼里似乎都能喷出火焰来,又突然黯然道:“不过落到你小子手里,我又可能真活的下去?两个跟你无冤无仇的对手你都能斩草除根,更何况我?”
“我这人喜欢交朋友,尤其有血有肉的朋友。”张凤府笑了笑。“我也很希望刘秋水死,所以暂时不打算让你死。”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小淫,虫冷哼一声,说道:“就算你不杀我,我也一样会杀了你。难道你就不怕么?”
“怕,哪里会有人不怕死?”张凤府突然提起手中宝刀。
就在小淫,虫眼里重新恢复一片死灰的时候,张凤府突然在他面前盘膝坐了下来,原来那宝刀并非是要杀他,而是被张凤府拄着坐了下来,张凤府受的伤竟比他预料的还要严重,必须得要支撑才能坐下。
“你干什么?”
小淫,虫大约已经知道张凤府的心思,他见张凤府一脸诚挚,并非像是开玩笑,便知张凤府是打算救他。
“别动,也不要说话。”
张凤府眉头皱了皱。
“尤其在我运功替你驱除寒毒的时候。”
小淫,虫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一股灼热的内力透过张凤府的手掌传到了自己身体,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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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正在慢慢被化解,他心下惊骇不已,心道天下怎可能一个人身上存在两种截然不同甚至对立的内力?难道这小子就不怕走火入魔?
尤其感受着那股内力的越发炽热,像是专门为驱除体内寒毒所准备。
这小子究竟是什么人?
现在想来,似乎张凤府之前的种种逢凶化吉都并非是运气,而是他真有这个实力。
小淫,虫已震惊的无以复加,沉声说道:“兔崽子,爷爷不需要你可怜我,你要杀就杀,否则等我恢复内力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
张凤府不耐烦的说道:“纵然如此,也要等我替你驱除寒毒再说。”
如此持续了数十呼吸,小淫,虫的身躯已然能够活动,内力更是已化解不少,但张凤府仍是源源不断替他输送内力。
他睁开眼睛见张凤府满头大汗,更是面色惨白,便知这门化解寒毒的功夫对他来说定然也是不小的负担,此刻的张凤府正是最虚弱的时候,只要他想,只需要动动手指头便能将张凤府轻易捏死。
小淫,虫的右手已成锁喉状锁定了张凤府咽喉,但近在咫尺时候却又再也无法前进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