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萧弄月迟疑道:“莫非他们说的那长老竟是骗宋兄去找了血刀老祖?”
“不错。”
陆一平再度打开话匣子。
“如果不是这一段恩怨,师兄也不会弄巧成拙成为天刀门最为耀眼的年轻高手。”
说当日宋一血离开天刀门时候正是大雪纷飞,天寒地冻之时,因为门派之中几乎没有朋友的关系,故此并无人送行,更无人关怀送衣物御寒以及钱财等不可或缺之物,三年来发的俸禄也只够一路上的勉强吃喝,宋一血便只着了一件杂役才会穿的破旧棉袄,收拾包袱下了山,冬天时候山中多有豺狼虎豹觅食,宋一血身无长物,只有一把平日里劈柴用的刀,一路之上坎坎坷坷,历经不知多少艰难险阻,又有多少次险些命丧黄泉,终于是到达了此行的最终目的,也就是血刀老祖的老巢,冰封玄洞,那时节已差不多到了初夏。
宋一血生性直来直去,不会拐弯抹角,等找到血刀老祖时候血刀老祖正在与一被掳来女子行男欢女爱之事,血刀老祖大惊,正以为是什么仇家寻上门的时候才发现来的居然是一个少年郎,故此冷笑不已。
“你是谁家的娃娃?怎的敢踏进你老祖爷爷的地盘?”
宋一血平生不喜男欢女爱之事,故此对于被血刀老祖压在身下不断求救的女子视若无睹,只是恭敬道:“天刀门笑里藏刀弟子,前来求长老传刀。”
要不怎么说傻人有傻福?若换做别人,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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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出现自报家门打乱了血刀老祖的好事,定当场就被大卸八块,可宋一血报上了笑里藏刀的名号则就大不相同。
原来血刀老祖也是色中高人,早就听说笑里藏刀的名声,对笑里藏刀也是心中敬仰,敬仰之余却在心中寻思什么时候见到了笑里藏刀一定要跟他比个高下才行,要分清楚究竟谁才是真正的采花郎。
血刀老祖大喜,当即也就没了继续作乐的念头,只是抽刀将那一丝不挂的女子杀了便好奇打量起宋一血来。
原来虽同为采花,笑里藏刀采花却不催花,血刀老祖却有一个爱好,采了花之后一定要让这朵花枯萎。
血刀老祖见宋一血亲眼看到自己杀了一个人却丝毫不为所动,更加生的铁骨铮铮,眼见血溅当场却眼睛都不眨一下,心中颇为好奇。
“娃娃你不怕我?”
宋一血此时又哪里知道什么血刀老祖,只是摇摇头道:“不怕,我师父便是将我从别人刀下救出来,我眼见的杀人场面比你的这一刀不知厉害到了哪里去。”
血刀老祖越发觉得有趣。
“娃娃,你说你的师父是谁?”
“笑里藏刀。”
宋一血已经发觉了哪里不对,但却也并未表现出来。
血刀老祖又道:“听闻你师父笑里藏刀最喜欢采花,我也喜欢采花,你倒是说说我跟你师父谁更厉害一点?”
宋一血老实道:“只是看你采花之后又催花,我师父的境界就不止比你高了一筹,我师父采花是让女子甘心情愿,可你只是强迫别人,完事之后还要杀了别人,孰高孰低,一眼便能看出来。”
血刀老祖发怒,生平最喜欢的事情便是跟人分高下,却见宋一血如此实诚,完全不会拐弯,心道这娃娃倒是跟平常见到的那些大不一样,不禁怒极反笑。
“你这娃娃倒是挺有意思,你可知别人见了你老祖爷爷巴不得将你老祖爷爷捧上天,你却如此贬低你老祖爷爷,抬高你师父,你就不怕你老祖爷爷一怒之下也杀了你?”
宋一血终于确定自己是被天刀门几个长老给坑了,但此时已是骑虎难下,心道这什么老祖既然如此在意自己的师父,自己何不在这个事情上大做文章?先将这浑身邪性的老东西拖住,后面再想办法脱身。
宋一血镇定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的确是不如我师父,只不过我师父眼下不在而已,不然我一定要让他亲自来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色中高人,更何况你不止色中不如师父,就连你的刀也不如我师父。”
“哦?”
血刀老祖越发来了兴趣。
“你凭什么说你老祖爷爷的刀不如你师父?”
宋一血眼见有戏,心道干脆不如破罐子破摔一把,心道面前这邪性的老家伙好像很喜欢与人分个高下,那就借坡下驴。
“我师父的刀便是杀人也是一种艺术,将刀练成一种艺术的可不多,哪里像你这般蛮横粗鲁,说杀就杀?你矮了我师父可不止一星半点,不信让我耍一招我师父的刀给你看看,你再与你的刀做个对比,到时候你就能心服口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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