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正在切磋的李书礼身体一顿,被李书知撂倒在地,李书知笑了笑,忙上前去拉二弟。
李沉舟诧异,这孩子之前可一点没有力竭的现象。
李书知一看之下大骇,下意识的求救,“堂姑,二弟口吐白沫了。”
“怎么会?!”李沉舟起身上前,果然,书礼无声无息的躺在地上,口中的白沫不断往外冒。
“堂姑,这可怎么办?”李书知急的红了眼,想伸手去扶书礼,却又不敢。
李沉舟面色一沉,一手探向书礼的天灵盖,运气灵力进入书礼的身体内;神识随着灵气行走,将书礼身体的筋脉都探查了一遍,一无所获。
既然是蛊毒就不可能无影无踪。
心下一凝,再次探查之下,才在书礼的心脏里发现了一点小东西;收回手,缓缓睁开眼。
“堂姑,书礼怎么样?”李书知满脸急切,眼里都是担忧。
“你们先把书礼抬回去,书礼的身体已经梳理了一遍,暂时没事了;接下来的时候你和书明、书仪都别管,书宁随我来。”李沉舟说完就走出了院子。
李书宁忧虑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亦步亦趋的跟在师傅的身后。
“师傅,我们去哪儿?”
李沉舟回首看他一眼,叹道:“书礼何时被人下了蛊虫,而且不是简单的蛊;这事儿瞒不住你的,得让家里人知道,现在很有可能有邪修仍然藏在我们李家村。”
李书宁抿着唇,跟着师傅的这段时间他看了许多,也知道他走的这条路不普通,“师傅,那我们怎么办?就这样等着他们上门?”
“别担心。”李沉舟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继续往前走。
李书宁一路心神不宁,心情沉重,到了堂屋也一言不发的低着头。
堂屋里只有李开明三兄弟,其他人都该忙活什么忙活什么去了。
“舟舟怎么过来了?”李开国看到小孙女儿过来,便问了一问。
“爷爷,大爷爷,二爷爷,我过来是有件事情要和你们说。”李沉舟面容沉凝,李开国兄弟三人很少见到她这般,心下也跟着一跳。
李开国招招手,“过来,到爷爷身边坐下再说。”
“是。”李沉舟上前,在李开国身边落座后,斟酌再三才道:“刚才我在考察几个孩子的功夫的时,书礼突然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一看之下才知书礼中了蛊毒,也就是俗尘的蛊虫。”
“蛊虫产于苗疆一代,在玄学之中虽然只是小道,却也不可忽视的秘术一道。并且,我发现书礼中的不是普通蛊虫,而是生死蛊。生死蛊又称同生共死蛊,分子母虫,母虫在下蛊之人身上,书礼身上的便是子蛊;母虫一旦死亡,书礼也就危险了。”
李开明听了这话,只觉头晕目眩,身体一下子往后倒。
“大哥。”
李开年急忙伸手扶住他,抬手在他后背上连连顺气,“大哥,别急,别急,听沉舟怎么说。”
李沉舟起身到李开明身后,给他的身体里输送了一缕灵气;看着他的脸色好转,这才放心了,“大爷爷,生死蛊不是不能解;我过来找您们就是想和您们商量怎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