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顺手的事儿,你和仲子国每天跟着哥哥走已经很累了;我在家也没事,能做多少算多少吧!”李沉舟微微一笑,“对了,明天我和成大姐约好了要去县城,顺便去把上一次预定的菜给弄回来;明天你要是没事就和我一起去吧?”
“好的,嫂子,明天我早点过来;嫂子坐着歇会儿,我把柴禾搬进去。”古向党爽利的应下,抱着柴禾就朝灶房里走去;再次从灶房里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没了柴禾。看到李沉舟随意坐在门槛儿上,笑了笑,“嫂子,您怎么在门槛上坐着啊?”
“看你怎么平地,我也跟着学学。”小时候在盘龙村跟哥哥一起种过一次自留地,可是那自留地种的就是挖了坑吧红薯腾给埋下去;结果,收获的时候没在家。
古向党想说这有什么好学的啊?不过,一看李沉舟一脸认真的样子,到嘴边的话就说不出来;拿着锄头开始平底,勾土、抖土、敲碎......动作一气呵成。
李沉舟看得愣愣的。
等古向党把一片地平出来,理好沟.壑,李沉舟才收回视线,“古向党同志,看着挺简单的,我也来试试。”
“不用不用,嫂子,我来就行,您别动手。”古向党拿着锄头就跑,“嫂子,真的,您千万别动,不然首长看到了指定得磋磨我一顿。”
“磋磨你?我怎么不知道?”
“您肯定不知道,每次您对我和老仲稍微好点,首长私底下都给我们脸色看。”古向党一副避之不及样,“嫂子,首长看不得您劳累,还是我来吧!”
李沉舟目光沉了沉,这古向党不像印象中的那么耿直啊!莫非是仲子国和他说的?古向党一直都是顶风作案的典型,哥哥好几次都冷眼看他来着,可是他似乎都没看到一样。今天怎么突然说起这事儿来了?问题一准在仲子国身上。
这人聪明是聪明,把憨人都给警告的更本分了。
古向党一根筋的继续锄地,根本没注意到李沉舟那探究的眼神;就是看到了,估计他也不懂。
李沉舟站了一会儿,没人说话挺尴尬的,就进了房间;从房间里拿了篮子和针线出来,坐在屋檐下,避开逐渐升起的艳阳,继续缝没完成的贴身衣服。
古向党偶然起身擦汗时,瞧见坐在屋檐下缝衣服的李沉舟,画面太美好,有一种岁月静好之感;古向党耳根微红,低下了头,闷头继续平底。
李沉舟完成一件贴身衣裳,看了看时间,起身打算去灶房。
“嫂子,地平完了。”古向党直起腰,脸上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滴落。
李沉舟扭头笑了笑,“那就做午饭吧!哥哥和仲子国他们也快回来了。”说完进了灶房。
“好的,嫂子。”古向党憨厚一笑,挠挠头,拿着锄头走到灶房外;把锄头放在灶房外面,迈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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