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灵珠有片刻疑惑,转而便明白了,“这些功劳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爷心里也该明白;我们夫妻一体,只有爷好了,我才能好。再说,爷将玉米献上去,皇阿玛还能不记我的好?”
“你说的也对。”他知道乌灵珠喜欢低调,不爱出风头;这样一来倒是两方都全了,“爷不在府里这几天,你都做了些什么?”
“练武弹琴练字作画,找点事情打发时间呗。”反正没刺绣,上一次那一副想绣品到现在都送不出去;被装裱起来后就放在胤禛的书房里,供胤禛欣赏,最主要的是那绣品有梵音能精心。胤禛在批改折子时一旦心浮气躁,那副绣品还能让他神宁气静,能很快沉淀下心思,比他念佛都有用。
胤禛轻笑出声来,“你的武艺好,琴棋书画也是极佳,画作拿来给爷赏赏?”
“等爷休息好再说。”嗔怪的瞅了他一眼,转而从旁边桌上倒上一杯茶水递给他,“爷先用茶水解解渴。”
“还是福晋好。”胤禛接过去一口闷,旋即又望着她;把乌灵珠看的纳闷,好一会儿才领会了用意,再给他上了一杯,看他连喝三杯才停下,乌灵珠心疼坏了,“爷在路上也不知用些水再走,苏培盛是做什么吃的?”
门外的苏培盛抖抖耳朵,表示很无辜,这不是主子爷想福晋想的路上都不停的赶回来了嘛!他劝也劝不住,还真不能怪他。
胤禛微笑道:“爷回来的路上赶得急。”
“下次可别这样了,不管赶的多急都要顾及身体。”
“好好好。”
两人说着话,苏嬷嬷从外面领着人进来,“福晋,热水送来了,放到西厢房了。”
“行,爷先去洗漱。”乌灵珠将胤禛拉起来退出门外,转头又找出了一套新的宗衣递给苏嬷嬷,“给爷送去,让爷换洗。”
苏嬷嬷点头应了,捧着宗衣告退;出了正屋直奔西厢房,门外有苏培盛守着,苏嬷嬷便将宗衣交给了苏培盛。
苏培盛将东西送进房内,伺候胤禛洗漱穿衣;整理妥当,胤禛摸着身上的宗衣,问苏培盛道:“狗奴才,爷什么时候有一件这样的宗衣了?”衣领上还绣了青竹叶,清淡素雅,他记得穿过的宗衣都没这东西。
“主子爷恕罪。”苏培盛忙告罪,“这套衣裳是福晋让苏嬷嬷送来的,想来是福晋特意为您做的。”
胤禛瞪了他两眼,这才收了怒气,“行了,给爷擦干头发,爷要去见福晋了。”
“嗳,奴才遵命。”
苏培盛大大松了口气,用干毛巾为他擦干了头发,又将辫成辫子。
胤禛一身轻松走出西厢房,回到正屋,只见乌灵珠朝他招手,“爷快来,酸梅汤和凉面都送来了;大热天而的,吃凉面正合适,在加上酸梅汤,怎么吃怎么有味儿。”
“怎么只有一碗?”面是一碗,酸梅汤也是一碗。
乌灵珠不以为意,“我之前就吃过了,这是给爷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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