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压多少?”
“高压120毫米汞柱,低压90毫米汞柱!”
张凡压在脾脏的上手,这时候也开始微微感觉到脾脏的肿胀。
就如同猫咪试探一样,先轻舔一下,然后再深舔一下,最后直接把舌头放在了张凡的手上。
肿胀是必然的,不要说这种损伤了,就算把人扇一巴掌,脸蛋都会肿胀,何况这种损伤。
当血压升到正常血压,脾脏稳稳的卧在哪里,就听见老赵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快,给张院擦擦汗,顺便给我也擦擦,我都快稀了!”
能不紧张吗,就如同一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能再手里炸了!
“闭合腹部,出去一个人,告知患者家属,患者的脾脏包住了!”
护士长一听,立马快步的抢先跑了出去,一旁的小医生都还没反映过来呢。
“别哭了,行了,行了,把眼泪擦干净,患者抢救过来了,脾脏也保住了!”
拉下口罩,露出脸蛋的护士长站在门口给家属告知了患者的情况。
说完,护士长骄傲的转头进了手术室。
高昂的脑袋和挺起来的胸膛好像是那么傲娇一样,她就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被人用感激崇拜的目光环绕着。
术前,医生告知患者病危,或许就会死在手术台上,家属的心就如同压路机碾压过一样,眼前都是黑雾。
术中,医生从手术中出来,告知或许要切脾。虽然要切掉一个器官,但是只要把人能救活,怎么样家属都愿意。
当患者家属只残留着一点点的希望,那就是只要把人抢救过来就行的时候,美丽而丰腴的护士高傲的告知他们,人活了。
家属真的是一下从深渊被拉到了高峰之巅,这种庆幸感真的是格外的让人激动。
头发花白的老人抱着小孙女哭的那叫一个酣畅。
术后一个月,听说五金店的女老板卖了铺面把钱交给了眼镜店的女老板,然后获得了眼镜店老板的谅解。
这还是医院的小护士们八卦的时候张凡偶尔听到的。
开春后,一年一度的执业医师考试又开始报名了。
医院现在技术已经走在了茶素前列,欧阳还觉得不够,不光要技术走在前列,就算是考试也要走在前列。
那朵、许仙、薛晓桥这些考试分数都在五百以上的学霸,还有各科的主任们被欧阳拉着成立了一个考试辅导班。
当然了欧阳肯定也没放过张凡,张凡是辅导班的主要负责人。
欧阳现在的执政理念就是想一出是一出,和政府吵架,她先派老高,老高不行,她再出马。
医院内部的事情,几乎全部压在了张凡和任丽的头上。
任丽倒是任劳任怨,张凡现在偶尔想赖皮都赖不过去了,欧阳越来越贼。
张凡一开口,她就说自己干了一辈子了,不是腰疼就是头疼,不是头疼就是心烦,现在连仙人球都养活不了了,让张凡一定要体贴体贴她。
张凡都没办法说了!
反正就一句话,老娘不干活,你自己看着办。
对于今年考执业医师的小大夫们来说,虽然有张凡他们这些学霸辅导,但坏消息也让他们心惊胆战。
欧阳已经放出话了,考过五百分的多发半年的奖金和绩效,而未到五百但考试过关的医生多发一月奖金和绩效。
对于第一次考试未过关的医生,在成绩出来的那一天开始停发各种绩效只给每月六百元的生活费,第二次考试未过关的,直接给与解除劳动合同。
医院的红头文件一出,一片哀嚎,随着市人民医院名气的不断提升,现在想进这个单位,说实话,一些本科生花费了不少心思,要是因为考试给辞退了,真的,在茶素还怎么生活,在茶素医疗圈怎么混。
当辅助班开班的那一天,茶素当年要考试的考生,不光市人民医院的,就连其他医院的年轻医生们都来旁听。
医务处的副主任本想把这些外院的医生给赶出去,这不是沾我们医院的便宜吗!
结果被医务处的主任给阻止了。陈生太懂欧阳了,果不其然,当欧阳发现满礼堂陌生的医生,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
医院怎么出名,不就是靠着同行承托吗,不就是靠着同行羡慕和嫉妒吗!
要是真的把这些医生给赶出去,欧阳估计绝对能火冒三丈。
再说了,要是能再学习班发现几个好苗子,欧阳绝对有信心把人挖过来,老太太的算盘打的精的很。
张凡是辅导班的第一个上讲台的老师。
当张凡登上讲台的时候,下面瞬时的嗡嗡声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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