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傅和小邓没敢私吞,交给荀冶处置,荀冶留下一瓶苦艾酒,把另一瓶朗姆酒送给他们尝尝,还饶有兴致地告诉他们朗姆酒和海盗不可言说的秘密关系。二人酒量都不大,出于好奇尝了尝朗姆酒,一点都不觉得好喝,甚至觉得有点难喝。小傅砸吧砸吧嘴,提议把剩下的酒送给司马杨,他不辨滋味,只要是酒都敢往肚子里灌,小邓点头附和,他实在受不了朗姆酒的味道,还是做个顺手人情算了。
司马杨拆了十几辆小车,累得像滩泥,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岔开双腿坐在地上打瞌睡。赵宗轩生怕他冻着,强行叫醒他,拖他到车里歇歇,吹会热空调。小傅带来朗姆酒探望他们,简直是雪中送炭,司马杨猛灌几大口,嘟囔了一句:“过瘾!真他妈过瘾!”抱着瓶子便呼呼睡去。
赵宗轩松了口气,送走小傅,转头让岳之澜和石贲也去找个地歇着,他自己倒没睡,一边抽烟一边打量半成品,琢磨着怎么做个“活门”,恶狗一落入笼中就自动锁死,绝不容它逃脱。
荀冶心中有事,夜不安寝,翻来覆去睡不着,不时去地下一层停车场,看看地道里那头出身的动静,再看看赵宗轩焊接铁笼的进度,脑中始终紧绷着一根弦,脸上却不动声色,摆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以安众人的心。
他的“成竹在胸”是硬撑,周吉的“成竹在胸”才是底气。
紧赶慢赶,赵宗轩终于完成了铁笼,方不方圆不圆,钢材横七竖八焊接在一起,留下一道“活门”,松开卡扣,便可沿着滑轨落下,把铁笼锁死。周吉闻讯赶来,看了看大小,又试了试铁笼的强度,表示认可,于是众人一起出力,“杭育杭育”扛到地道口安放妥当,测试无误,这才松了口气。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等那畜生回转万象雅苑地下车库啃食尸体,赵宗轩壮着胆子钻进地道,拆下斜向支撑桩,刨松铁门周围的土石,一溜烟奔了回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荀冶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司马杨递上小半瓶朗姆酒,赵宗轩仰头灌了一大口,从喉到胃火辣辣的,就像吞下一团火。
宋骐那边暂时停工,所有身强力壮的汉子都被召集到地下一层停车场,手持各种器械,撬棍,铁锹,铁铲,大锤,最不济也拿根拖把杆,丫丫叉叉围在铁笼后,随时准备动手。这是前所未有的大行动,听说是对付一头吃过人的恶狗,大伙儿都有些激动,还开玩笑说以牙还牙,打死了吃狗肉煲。荀冶下过“禁口令”,看守铁门的都是他的手下,没有漏风声,他们并不知道要面对的是怎样一条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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