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善妒心胸狭窄,上不得台面的人,简直丢我们国公府的脸,更难当国公府主母之位!既然祈光你为谢云瑶求了诰命,便待她嫁进来,让她当主母,做大头正妻吧!”
他最讨厌被人威胁,尤其是拿国公府名声做威胁。
既然乔绵绵这么不识趣,那他也不必顾念着她了!
萧祈光本也正有此意,尤其刚才见她那么凶狠瞪着阿瑶的样子,心中更加确定要阿瑶做大头正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保护阿瑶避免被伤害!
“是,父亲。”
萧祈光应声后,斜眼瞥向沈苜,说出的话没有一点温度。
“既然阿瑶要当主母,那主母的院子韶华苑,乔绵绵你赶紧腾出来吧,明日阿瑶就要搬进去。”
“我记得偏院一直空着,你就搬去偏院吧!你也别怪我绝情,谁让你容不下阿瑶了,这都是你自己自找的!”
言罢,他紧紧护着谢云瑶,跟护眼珠子似的,绕过她回了府里。
其他人纷纷或鄙夷或嫌弃朝沈苜投来一圈目光后,也都转身各回各自的院子。
刁嬷嬷尤为幸灾乐祸,经过沈苜时,还故意无情嘲笑了她一番,“活该,这下彻底没了世子护着你,看你还敢不敢嚣张,以后还敢不敢再训斥我!日后,你就等着遭冷遇挨欺负吧!”
嘲讽完,刁嬷嬷就满脸舒畅离开。
春素此时早哭成泪人,眼圈通红,既心疼夫人又替夫人委屈,“夫人,您不能做小更不能搬出韶华苑,您要是如此,那在国公府的地位就会一落千丈,到时候您会被全府上下的人欺负死的!呜呜呜,夫人,现在可怎么办啊?”
春素说的话没错,如今她还是正头世子夫人,这阖府上下都敢对她不敬,都敢欺辱她。
现在又被萧祈光如此厌恶。
若她当真做小还灰溜溜从韶华苑搬出来,怕是不出一日,她就成了整个京城大笑话。
整个国公府的人,更是会肆无忌惮骑她头上欺负她。
沈苜眸光闪烁,这窝囊气谁爱受谁受,反正她不受!
“行了,别哭了。春素你速去收拾几件衣服,把屋里的钱全拿着,再去牵一辆马车从侧门出来,我在侧门等你。”沈苜沉思了一会儿道。
“夫人,我们这是去哪儿,去找沈相府找沈姑娘吗?”春素闻声勉强止住哭声,鼻音发重还带着哭腔问。
世子爷说那谢云瑶是孤女,可他却忘了,她家夫人也是无父无母的孤女啊。
如今夫人被整个国公府的人欺负成这个样子,孤立无援,身边能帮夫人的,夫人能去找的人,她想到的就只有夫人最好的朋友沈苜了。
沈苜摇头,“不,我们去禅山寺,寻个靠山!”
时间不等人,眼下去禅山寺解决此事最要紧,至于去沈相府找乔绵绵之事,只能等回来再说。
......
一个时辰后,马车驶到禅山寺。
沈苜和春素下了马车,一人背一个包裹,直奔山上寺庙。
入了寺庙来到一处幽静小院,上面写着静心院。
春素这才猜到,夫人口中的靠山是谁,“夫人,您说的找靠山就是来找萧老夫人?”
沈苜点头,“眼下要破局,就要想办法拦住萧祈光求的赐婚和封诰命圣旨,而如今能拦住的,只有萧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