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萧幼眠拧眉,有些犹疑,但很快这丝犹疑被压了下去。
她爹是国公府庶子,是个一事无成只会吃喝嫖赌的,尤其是赌,有很长一段时间,爹被禁足,不能出去赌,都是找她来玩的。
耳濡目染,她被锻炼得玩骰子一绝。
但这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若是被人知道她一个未出阁女子极擅玩骰子,怕是都没婆家敢要她。
她也只是在国公府,来找乔绵绵玩,借此技能明着要她的好东西而已。
在玩骰子这方面也一直都收敛着,没亮出真本事。
但若是使出全部本事,玩骰子她绝对不可能输,前三局玩骰子输那一局,也只不过她大意了而已!
既然不会输,自然不管对方下什么赌注,她都无所谓!
“可以!”
秋风阵阵,吹得院中银杏树发出沙沙响声,几片泛黄银杏叶正从沈苜面前划过。
映得那张秾艳娇丽的脸,多了几分清冷俪色。
她此时身穿素白衣裙,头戴一支白玉发钗,斜插在脑后发髻上,露出纤细玉白脖颈。
身姿纤瘦,脊背挺直坐在桌子旁,那轻盈柔美的身影竟与一旁,枝茂延伸至她头顶上方的银杏树相得益彰,宛如画中美人。
萧幼眠一直知道她的美,现在看去,尤盛往日。
她眼底短暂闪过一抹嫉妒。
敛回思绪,她凝眸,扭头吩咐身后丫鬟去她院里拿了她自己的骰子。
开始比试。
玩骰子,一局定输赢。
结束得很快。
萧幼眠面前的骰子,三个六,最大点!
就算对方打开与她同点,先打开者则为胜。
她还是会赢下此局。
萧幼眠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满脸得意看向沈苜。
而沈苜暗暗勾唇一笑,当她抬起胳膊亮出骰子时。
萧幼眠看清骰盅里的骰子时,竟腾地一下毫无形象从凳子上坐起来,看傻了眼,惊呼!
“十九点!比我多一点!这怎么可能!”
只见沈苜的骰盅里,有一个骰子被一分为二,正好,多出一点。
而沈苜身侧,春素的手中,正是刚刚从夫人手里接过的切割石。
沈苜眼尾荡着笑,才不管萧幼眠信不信。
总之,她赢了。
当下吩咐春素,快些给萧三小姐脱衣!
萧幼眠穿过的衣服,她当然也不要,吩咐春素,脱下来后直接就地烧了。
而此时郑嬷嬷回来了。
还带回了那三个人,郑嬷嬷见萧幼眠在,早在她看到身后三人前,已经派丫鬟带着他们离开。
而后郑嬷嬷走来,掩嘴低声对着沈苜说人带回来就在偏屋。
沈苜颔首,正好,郑嬷嬷回来,接下的事更好办了。
她迅速提笔写下萧幼眠这十年从她屋子里顺走的,绵绵母亲嫁妆单子上的十几件东西。
递给郑嬷嬷,让她现在就去萧幼眠的院子,将这些东西都一一拿回。
她当然不会只遵守赌约只拿八样了,开玩笑,这些本就是绵绵的东西。
要拿就都一股脑都拿回来,和萧幼眠如此赌,也不过是为了有了理由去她院子。
而且,这才是前菜,好戏还在后头!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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