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赵羽开口:“不必,陛下被那贱人所欺,认为我赵羽冥顽不灵拒不认罪,甚至因我当陛下之面也否认,有着欺君之嫌...既有马车,便边赶路边休养吧。”
老叟颇为担心的瞧一眼自家小郎君的伤口,却也没说什么...圣令不可违反啊。
又过了一会儿,大壮带着马车回到了医馆。
“走吧。”
赵羽轻轻摸了摸胸口纱布,起身进了马车。
老叟也花重金请医馆郎中暂时随行,如此才方便为小郎君换药。
马车缓缓出城,朝着岭南的方向而去。
城外
马车内
赵羽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风景,又忍不住看向帝都。
他知道,他不能去岭南...不然,就再也回不去帝都,更没有办法报仇了。
所有人都会同情那个贱人,骂他赵羽挑起镇国公府和平南侯府敌对,更不可能有机会能捏死那个贱人!
必须要回去。
可...
赵羽忍不住呢喃:“谈何易。”
不管是愿意舍命护他的护卫,还是疼爱他的爹娘,所有人都认为他玷污了那贱人...就如贴身老仆刘伯所言,除非他愿意认罪,不然,他回不去帝都。
想着想着,赵羽眼眸变冷:“再等等,看看有没有转机...若是没有转机,贱人,我就算背了酒后乱性的罪名,也要回京亲手捏死你!”
“踏踏踏...”
地位忽然微微颤抖,远方也传来许多马蹄声。
赵羽偏头看去。
有约莫三十人纵马而来,人人玄色常服,胸口有赵家族徽标记的斜剑。
这是他赵家的人。
那三十人离得近了,纷纷翻身下马。
为首的秦昭上前,恭声:“四郎君。”
瞧着他爹又增派的人手,赵羽微微摇头:“看来,镇国公还要动手,我若不死,镇国公府这是誓死不罢休啊。”
侯府和镇国公府都在帝都,且如今闹起来...镇国公派人袭杀,自然瞒不过他爹的。
若非如此,他爹也不会每一次都能及时的增援护卫人手。
秦昭刚要回话,面容陡然大变:“四郎君,你受伤了?”
哪怕赵羽身着袍服,他也依旧察觉到,赵羽胸口位置隐隐渗血。
不待赵羽回答,秦昭就朝着赵羽贴身老仆厉喝:“刘长波,你如何护卫的四郎君!你如何对得起主君!”
赵羽的贴身老仆刘长波低下头,无言。
秦昭又满脸厉色朝着其余护卫看去。
被看到的人,下意识带着羞愧低头...之前四郎君中箭,本就是他们护卫不力。
赵羽出声:“秦昭,我受伤与刘伯以及其余人无关,谁也未想到,之前袭杀者竟会动用弓弩,若非刘伯以及一众护卫死战,我赵羽早就死了,此时如何还能坐在这马车里。”
一众护卫尽皆愣神...曾经的四郎君虽然待侯府内部的人也和气,却不会如此时这般,分明是他们护卫不力的情况下却依旧为他们说话。
是因为生死变故,让四郎君变得比曾经越发和气和仁慈吗?
赵羽却又出声:“秦昭,我爹此番让你前来,可有话要你转告?”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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