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向别墅门口那辆黑色越野车时,他脚步故意踉跄了一下,眼神开始“恰到好处“地变得迷离。
在彻底陷入人为制造的昏迷前,他最后瞥了一眼普吉岛美丽的夜空,心中冷笑:中秋月快圆了,这出戏,可别让我失望!
现实真的没有让司徒松失望!
***,老子还是太单纯了!
江湖险恶啊!
司徒松在心里腹诽:这次真是阴沟里翻船,差点把腰子都混丢了......传出去,司徒家族老祖宗的脸都要被我丢光!
穿行在柬埔寨和泰国边境的东巴耶延山-考爱山森林保护区,司徒松回想整个事件过程,一不留神,脑袋撞上前面的一颗大红酸枝树,嘭!
司徒松一个饿狗啃泥,四脚朝地摔倒在梆硬的坡坎上,额头顿时起了个大血包!
闷热、潮湿,各种不知名的虫鸣和野兽的嚎叫此起彼伏,浓密的树冠几乎遮蔽了所有星光,脚下是湿滑的苔藓和盘根错节的树根。
司徒松拖着受伤的右腿,揉了揉额头上的血包,在黑暗中艰难前行。
伤口渗血不止,每挪动一步,带来阵阵刺痛,疼得钻心!汗水浸湿了他的衣服,与血水混合在一起。
他靠在一棵巨大的榕树气根后稍作喘息,撕下衣角,熟练地以金针刺穴封闭伤口周围血管,减缓出血,然后借助透视术的微光夜视能力,在附近寻找了几株能够止血消炎的草药------三七、白芨,幸好东南亚丛林里并不难找。
他将草药嚼碎,敷在伤口上,再次用布条紧紧包扎。
幸好'洪门秘典'里的野外求生术和中医底子还没丢!
人在绝境中才能看清自己的本质!那些平日里被繁华与权势掩盖的真实自我,在生死关头**裸地暴露无遗。司徒松深知,这次遇袭不仅是对他生命的考验,更是对他意志坚韧度和生存能力的终极试炼!
他一边处理伤口,一边凝神倾听。
远处,依稀还能听到狗吠声和追兵模糊的叫喊,以及车辆引擎的轰鸣。对方显然不死心,还没有放弃搜捕!
他回想起那个递信的中间人,那个所谓的“洪门旧部“,还有手术室里纯正的中文对话声音。
内外勾结,目标明确!
不只是为了钱,更像是有预谋地针对'洪门太子'的行动。是谁走漏了我的行踪?还是洪门内部,早就有人看我不顺眼了?洛杉矶那边......中秋恳亲大会?
一股寒意掠过心头,比腿上的伤口更让他警惕!
他不敢久留,凭借透视术对星光的微弱感应和对地磁的隐约感知,辨明方向后,继续朝着泰柬边境潜行。
他必须在天亮前,越过边境线,到达约定的接应点。
数个小时后,天际泛起鱼肚白。
司徒松终于穿越了密林,听到了一条河流潺潺的流水声。河对岸,就是泰国!
他隐藏在河边的芦苇丛中,仔细观察。对岸一个小镇的轮廓在晨曦中显现,宁静而祥和。
约定的汇合点,就在河边一处废弃的小码头。
片刻后,一辆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破旧皮卡车驶到码头附近。车上下来一男一女。
男的身材高大,穿着战术背心,寸头,眼神锐利如鹰,肌肉贲张,正是司徒松的保镖之一,前海军陆战队员------阿虎。
女的则身材娇小,穿着带帽卫衣,帽檐下露出几缕挑染成蓝色的发丝,脸上戴着硕大的耳机,手里还捧着一个平板电脑,她是团队里的黑客天才------小七。
司徒松确认没有埋伏后,才从芦苇丛中现身,一瘸一拐地走向河边。
“松哥!“阿虎一眼就看到司徒松腿上的伤和狼狈的样子,脸色一变,立刻上前搀扶,同时警惕地扫视四周。
小七也快步跟上,手指在平板上飞快滑动:“信号屏蔽解除,周围三公里内没有可疑热源。松哥,你没事吧?我们收到你失联的警报就立刻赶过来了!“
“死不了!“司徒松借着阿虎的力气,坐上皮卡车的后座,长长舒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下来,“就是差点让人把腰子噶了!“
小七吐了吐舌头,递上一瓶功能性饮料和一套干净衣服。阿虎则立刻拿出急救包,细心地重新处理司徒松腿上的伤口。
司徒松灌了几口饮料,感受着液体滋润干渴的喉咙,眼神却变得越来越冷。他拿出那枚沾了点血迹的火漆印,在指尖捻动。
“阿虎,小七,“司徒松的声音虽平静如水,却暗藏着不容置疑的凛冽杀意,“给我彻查到底,究竟是谁出卖了我!从那个中间人,到柬埔寨那边的接头人,再到我们内部可能存在的鬼......我要他,以及他背后的人,在这个中秋月圆之夜,全家哭丧!“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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