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重生我凭医术搅翻京 第164章 谁说药感不能传(2/2)

她“看”到了。

百人闭目静坐,体内微弱的药感如星火点点,在静频香的引导下,竟缓缓交织,形成一张松散却真实存在的“感网”。

这不是白九卿用蛊虫强行链接的傀儡之网,而是由百人自主意识凝聚的共感之网——如同初生的神经网络,脆弱,却生机勃勃。

她眸光一闪,取出“共鸣盘”——一件她以药粉与磁石自制的感应器。

她将盘中药粉洒向空中,粉末遇感网即动,如被无形之手牵引,在香雾中缓缓勾勒出一幅模糊却完整的人体经络图!

十二正经,奇经八脉,穴道节点,一一浮现!

“天啊……”有人倒吸冷气。

“这是……经脉?我们……一起画出来的?”

“没有师父教,没有典籍看,我们……竟然……”

云知夏睁开眼,望着那幅由百人心意共同绘就的经络图,眸底燃起炽热的光。

药感可启,医术可教。

从此,医不再只是权贵手中的秘术,不再是药嗣会用来控制人的枷锁。

它,可以是光。

可以是火。

可以是千千万万普通人,也能触及的——道。

第164章 谁说药感不能传?

(续)

玉简在灯下泛着温润冷光,九片晶莹剔透的玉石静静排列于案上,每一片都刻满了细如发丝的符纹——那是云知夏以“溯毒针”引指尖精血,一笔一划绘就的《药感启脉法》。

针尖划破肌肤时,血珠渗出,她眉心微蹙,却未停手。

这一夜,她不只是在传道,更是在割裂一个时代。

小药笛蹲在窗边,手里抱着那支从不离身的竹笛,眸光闪烁地看着她:“掌令使,真要把这法子传出去?那些人……可不会感激你。”他声音不大,却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锐利,“药嗣会当年怎么对我们,你还记得吗?他们用蛊虫抽我们的魂,拿我们当药炉烧,现在你却要教他们……和我们一样的本事?”

云知夏抬眸,烛火映在她眼底,像雪原上燃起的火。

“正因我知道被当成药奴是什么滋味,”她声音极轻,却字字如钉,“才更要让天下人明白——药感不是神赐,不是血脉,不是权贵的私产。它是人本该有的感知,是身体与天地草木对话的能力。”

她顿了顿,指尖抚过玉简上最后一道血纹。

“我不怕他们学会后反噬我。”她冷笑,“我只怕他们永远学不会,只能跪着求一口‘神药’,任人宰割。”

窗外夜风拂动,残烛堂方向隐隐传来低语声。

那些刚刚觉醒药感的弟子们尚未散去,有人在反复练习指尖揉药,有人默默背诵呼吸节律,还有人跪在炉前,对着一株枯草泪流满面——那是他们第一次“听见”药的声音。

云知夏闭目,九道药感如丝线般延伸而出,悄然探向残烛堂。

她“看”到了——那张由百人共感织成的“感网”,比白日更加凝实,如同初生的蛛网承住了晨露,在黑暗中微微震颤,泛出极淡的青光。

她在等。

等这束光,烧穿迷信的夜幕。

三更时分,一道黑影悄然翻过太医院高墙,将一封密信塞入飞鸽脚环。

鸽翼振风,破空而去。

一个时辰后,内阁值房内,老太医颤抖着读完密报,脸色惨白:“云知夏……竟欲将药感之法分传庶民!此乃医道大忌!祖训有言:‘秘术不轻授,道统不可乱’!她这是要毁了千年医脉啊!”

翌日清晨,朝堂震动。

有御史出列怒斥:“云掌令使身为军医监首官,不守本分,竟私设学堂,欲授药感于贩夫走卒!医道何等神圣,岂容市井小儿染指?长此以往,礼崩乐坏,国将不国!”

靖王萧临渊立于殿侧,玄袍如墨,眸色深沉。

他未发一言,只在退朝时,袖中指尖轻轻摩挲过一片玉简碎片——那是他昨夜潜入她书房,亲眼所见她以血刻符时,悄然拾起的一角。

他知道她在做什么。

她不是在教人医术。

她是在造火。

而她,正是那执火之人。

三日后,京郊药王庙突现异象:庙顶腾起青雾,九盏魂灯自燃,庙中“药神像”双目流血,传言“神怒将至”。

大批信众跪拜哭求。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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