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拿系统说事,这是真的。”王腾转身将她困在臂弯间,黑眸里漾着笑,“不过是想给你多些依靠,即便将来我走了,这些孩子,这些血脉,也能替我守着定北王府,守着你不是吗?”
柳清颜望着他眼底认真的光,终是软了语气,指尖抚过他眉骨:“我不要什么守着……我只要你活着。”
“好。”王腾低头吻她,“我活着,咱们一起活着,等把二皇子那颗毒瘤剜了,等北境的兵符攥稳了,等咱们有了白发的那一天……”
说到此处王腾的声音逐渐降低,与柳清颜额头相抵:“不过希望那时候,你还能伴我左右。”
这番话,柳清颜听得云里雾里,只当是王腾在为自己的不轨心思,在找新的借口,她轻轻捶了他一下,嗔道:“王爷又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只知道,你答应了要陪我,要好好活着,我便信你。”
王腾闻言,心中一暖,他将柳清颜更深地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目光却穿透了窗棂,望向了这片广袤而真实的天地。
“清颜,你知道这个世界真正的规则吗?”王腾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只有她能听到的叹息。
“什么规则?”柳清颜在他怀中蹭了蹭,不解地问道。
“说白就是,这是一个仙凡同辉,却又壁垒森严的世界。”
王腾缓缓开口,像是在对她解释,又像是在对自己剖析,“在这大乾王朝数千万的凡人之中,有灵根者,不过寥寥数千人!
这数千人之中,又有天地玄黄四等之分,每一等又分极品,上品,中品,下品之分,灵根越好,修行之路越是宽广,寿元也越是悠长。”
柳清颜安静地听着,她虽不懂修行,但从小的耳濡目染也知道,那些能御剑飞行,翻江倒海的仙人,与凡人有着云泥之别。
“而我,”王腾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那里的生机已经平稳了许多,“便是那千万人中,才出一个的黄级中品灵根之一的人,这也是我身为定北王府最为年小的子嗣,但却能继承世子之位,更是世袭罔替,能继承这三十万玄甲兵符的真正原因!
修行之资,是这个世界最硬的通货,练武之人不管在强,终有一天,终究还是会老死下去的,清颜你能明白吗?”
王腾的话,如同一块投入静湖的巨石,在柳清颜心中激起千层涟漪。
她一直以为自己身处在一个繁华而规矩的世俗王朝,将军府的千金,未来的王妃,她的人生轨迹清晰而安稳。
她也知晓仙凡有别,但却从未深思想过。
想到这里,柳清颜的指尖轻轻绞着王腾胸口月白里衣的盘扣,睫毛上凝着点水光,却不是惧意,是某种滚烫的情绪撞破了心防,在胸腔里翻涌成春潮。
她把脸贴在他心口,听着那比昨夜更有力的心跳,那是王腾脑海续脉开枝散叶系统灌入生机后,重新搏动的,鲜活的力量。
“王爷,我知你意,奶娘以前哄我睡觉,说过仙长们的故事…..”话语间,柳清颜的声音轻得像落在合欢花瓣上的风一样,“说他们能活几百年,站在云端看人间春秋交替,像看一场不会散的戏。”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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