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嗤笑,“兰王妃,你这是嫁给傻子后,人都傻了吧。”
“是吗?”
白清惜勾唇,神秘一笑,“这东西太子殿下可识的?”
她掏出了她的金子腰牌。
“父皇说了,只要兰王被欺负了,随时可以进宫找他。”
萧佑林不信,认真地打量了一番这腰牌。
真的是他父皇亲赐的。
可他是太子,他都没有。
“你……一个傻子怎么可能陪父皇送这么宝贵的腰牌。”
萧佑林第一次朝着兰王露出了羡慕的神情。
“太子殿下若不信,就去问一问父皇身边的公公不就知道了。”
问,必须去问。
萧佑林当即下令,让旁边的太监进宫去问。
他不相信。
他的父皇竟然去疼一个傻子。
白清惜拉着萧漠玉的手,十指相扣。
腰牌这事儿她没有提前和兰王商量。
她就是要让太子慌起来。
一个傻子都可以让他紧张,更何况晋王和三皇子。
“太子殿下,父皇说了,他的这几个皇子中,就属晋王最有能力,三皇子最有才,小皇子最单纯,而兰王最是天真。”
“他给了晋王兵权,给了三皇子吏部的管理权,给了小皇子最多的疼爱,而兰王他却十年什么都不曾赐予,想来想去只有给这腰牌了。”
萧佑林眸色幽深,白清惜口中的每一个字落在他的眼里,都成了巨大的笑话。
他的伤口像是被白清惜一点点剖开。
他虽是太子,可既无兵权又无实权,也没有得到过像小皇孙一样的圣宠。
他一直以为父皇是在磨练他的心智,不会让他一直在东宫做个空有头衔的太子。
可等了那么久。
他也没等到父皇给他兵权,给他执掌朝廷的实权。
而他隐藏在军队中的亲信一个个离奇身亡。
就好像有人知道他的秘密。
那个人除了晋王还能有谁。
他一直以为惠贵妃对他和蔼友善,可那次兴儿昏迷,惠贵妃却对他落井下石。
想来,晋王已经开始行动了。
他不想再继续往这方面想下去。
他是太子,那把龙椅必须是他的。
萧佑林沉沉叹气,立马转移了话题。
“父皇既然给了兰王腰牌,兰王妃自然可以随时进宫,可要是侯府倒下了,你这个侯府嫡女难道就能幸免于难吗?”
白清惜感觉得到兰王的手微微发烫,将他牵的更紧了。
手心的温度让她有了回怼的勇气。
“我一个无亲无故的孤女,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一起……死。”
阴森森的语气让永安侯的心堵在嗓子眼。
这个孽障是真的要和他侯府断绝关系了。
自称孤女,是在咒他死吗?
可这世间哪有这个孽障做不出的事情。
他还是怕了。
毕竟侯府不能在他手里终结。
更不能因为邹氏这个贱人害了全侯府。
他忍着身上的疼,露出一脸的假笑,“惜儿,都怪爹爹看走了眼,娶了邹氏这个罪妇,你说这么样,你才能消消气,不去陛下面前告我和你母亲的状。”
终于等到渣爹妥协了。
这一天,她等了好久。
她毫不犹豫地说道:“休了她……”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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