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惜也是愣了一愣,她让初春和初夏去盯着芳华苑,知道邹氏收受财物,可不知道她就当了几天太子的丈母娘,就有这么多的珍宝。
算起来,比她的两份嫁妆还要多些。
“这是什么?”不祥的预感涌上永安侯的心头。
邹氏到底背着他做了什么?
“这些都是属下从芳华苑抬来的东西,请王爷王妃过目。”
听完林松的话,邹氏浑身僵住,她明明雇了不少护卫来看守,怎么就能被一个傻子王爷的护卫打劫一空?她这是花了银子全请了些没用的东西啊。
邹氏只觉得天旋地转,她哆嗦着身子,埋下了头。
“这......这些妾身都不知道啊......一定是白清惜......白清惜故意派了个人来栽赃嫁祸妾身的。”
邹氏的话点醒了永安侯。
这个孽障回门是假,来害他们侯府是真啊。
这东西指定就是这个孽障带来的。
他恶狠狠的目光移向白清惜,“你的母亲邹氏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为何要栽赃陷害她!”
白清惜早就料到了瞎子渣爹会出这样的话。
“爹爹若不信,不如大家移步芳华苑去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谎?”
见永安侯不为所动。
白清惜冲着太子笑了笑,“太子殿下觉得妾身说的可对?”
这个笑容笑得太子春心荡漾。
“兰王妃说得不错,孰对孰错一看便知。”
太子殿下发话,众人只能到了芳华苑。
这一看,吓得大家心头一紧。
护卫们人仰马翻地倒在地上,捧着肚子哀嚎。
其中一名护卫见到邹氏来了,踉跄着起身,“夫人,都是属下看管不力,让箱子被这个带刀护卫给劫走了,属下这就去报官!”
报官!报官不是自寻死路吗?
永安侯一个巴掌扇去,“混账东西,还不快滚!”
走进主屋,满地狼藉的珠宝遗落在地上。
邹氏自知无路可逃,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侯爷,这些东西妾身本来不想收的,都是白清惜骗走了怜儿的嫁妆,今后怜儿会是一国之母,怎么能少了金银珠宝,所以妾身才......”
好一个邹氏,又把矛盾转移到她的身上。
可她白清惜再也不是那个谁都可以拿捏的软柿子了。
她拍了拍手,“邹氏好演技,真是让人佩服!”
一声邹氏是让邹氏知道自己的身份。
因为她很快就当不成侯府的主母了。
“请问你为太子妃准备的嫁妆有哪一样是属于你们芳华苑的?这些都是我娘留给我的!这是你们物归原主而已。”
“你私自收受财物,证据确凿,邹氏你还有想要什么狡辩的吗?”
这下急的可不只永安侯。
太子神色凝重,松开白湘怜的手。
“岳母大人,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根据我朝律法,擅自收受不明财物,可是杀头的死罪!”
死罪?
邹氏身子一软,瘫倒在了白湘怜的身上。
永安侯气的感觉心都快停止跳动了。
邹氏不仅在太子面前丢了人,还连累他,若是此事传到陛下的耳朵里,那可是死罪啊。
“拿鞭子来!今日老夫要亲自打死这个贱人!”
重头戏来了,白清惜唇边的笑意更为明显。
自食恶果的滋味是该让邹氏好好尝一尝了。
从仆人手中接过那条白清惜再熟悉不过的鞭子。
这条鞭子沾染过她的血迹。
这个黑白不分的渣爹不仅眼瞎心黑,还死要面子。
可如今太子在,邹氏又犯下重罪,他绝不会偏袒。
随着“啪”的一声落下。
白清惜故作痛心地用衣袖掩面。
但邹氏鬼哭狼嚎的声音实在是好听极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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