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登,三国第一猎头! 第一卷:徐州乱斗 第二十九章 蠢弟弟还在聒噪?叉出去!(1/2)

大厅之内,一片寂静。

而在场的宾客,看向陈登的眼神也都变了。

有人失手打翻了面前的酒爵,酒水浸湿了衣袍也毫无察觉;

有人张着嘴,仿佛能塞进一个拳头,眼神里充满了贪婪。

他们终于明白,陈登那句“给麋家一个机会”,并非狂妄,而是事实!

他给的,是足以让一个商贾世家,一步登天,触摸到权力顶峰的机会!

就连站在陈登身后的陈到和林阿狗,也都看傻了。

大哥(公子)还会这个?

陈到自以为已经很了解这位义兄了,却发现自己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运筹帷幄,舌战群儒,如今,竟还懂这等鬼神莫测的点金之术!

林阿狗更是想不明白一碗脏兮兮的盐水,怎么就变成了雪花。

他们的眼睛死死盯着那雪白晶体,都想上去舔一口。

尝一尝是个什么滋味!

麋竺仿佛看到自己在黄金河里游泳!

商路、铜矿、精盐……

这三样东西,任何一样都足以让麋家风光无限。

而现在,这三样东西,都系于眼前这个拄着拐杖的年轻人一身。

他意识到,钱粮的资助,只能算是普通的生意。

而眼前这位,是能改变天下格局的手段!仅仅用钱财维系的关系,太过脆弱。

必须用更牢固的纽带,将这条真龙与麋家彻底绑在一起!

这是一个豪赌!

赢了,麋家将从商贾之流,一跃成为真正的世家豪门;

输了,可能就是万劫不复。

但,他麋竺能有今日,靠的是胆识!

想到此处,眼神再次变得无比坚定。

他紧紧抓住陈登的手臂。

“陈公子……不,元龙贤弟!”

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粮饷之事,我糜家会鼎力相助!”

“大哥!且慢!”

麋芳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指着那盆精盐,声音干涩道:“就算……就算这盐是真的!可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此等事情一旦泄露,引来的将是朝廷的雷霆之怒,是天下诸侯的觊觎!”

“我麋家不过一商贾,焉能守住此等烫手山芋?他这不是在给我们机会,他这是在把整个糜家,往火坑里推啊!”

麋竺拳头紧握,没有理会自己的蠢弟弟,而是环视全场,原本温和的面容变得冷厉。

“今日之事,我希望在座各位,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等出了这个门,谁要把今天看到的一切,往外面泄露半个字……这彭城恐怕,再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了!”

这是**裸的威胁!

在场宾客无不心中一凛,纷纷保证,绝对八这事烂到肚子里。

他们都清楚,以麋家的财力和在徐州的势力,要让一个人消失,实在是太简单了。

一场小小的风波,就此平息。宴会的气氛,却比之前热烈了百倍。

那些之前对陈登爱答不理的士绅商贾,此刻都端着酒杯,挤破了头想上来敬酒,嘴里全是奉承之词。

“陈公子真是少年英才,经天纬地之才啊!”

“我早就看出陈公子非池中之物,今日一见,果然是真龙降世!”

“陈公子若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我等一定效犬马之劳!”

陈登只是微笑着一一回敬,心中却明白。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这些人,不过是闻到腥味的臭鱼烂虾罢了,不足为信。

真正能成为他助力的,只有主位上那个,正用灼热目光看着自己的麋竺。

酒过三巡,麋竺屏退了舞姬和乐师,大厅里只剩下一些核心的宾客和麋家兄弟。

他端起酒杯,郑重地对陈登说道:“元龙贤弟,你我一见如故。

为兄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麋兄但说无妨。”

“不知贤弟今年贵庚?可曾婚配?”

陈登心中一阵苦涩。

自己前世三十好几还是个大龄单身,这穿越过来,成了个二十七八的残疾人,他更是不敢去想婚姻这种问题。

他苦笑道:

“不瞒麋兄,登今年二十有七,尚未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