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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必要跟你解释，你只要知道，被药人咬上一口，就会传染变成药人。”
“你的祖母，是京城里第一个药人。”
此话一出。
叶景舟不可置信地瞪大眸子，想到方才惊险的一幕，他心有余悸。
还好自己没被咬到。
等等？第一个？难道还有第二个第三个？
他看向阿六和王停。
王停懒得理他。
阿六说，“京城里已有二三十号药人，都是被你祖母咬了，然后被你娘送去各大家族潜伏，以此来牟利，还好我们发现得及时，现在正在控制人数。”
人传人，是最恐怖的。
谁也不敢相信，白日里还在攀谈的好友，晚上会猝不及防给自己一口。
宋家已有十多个下人和一个主子中招，其他家族闻着孟医师的风声，也纷纷将自己府上的药人，送到了京郊石室。
今日，人数已到三十。
好在九王爷暗卫多，情报线更是厉害，在每家安插了眼线，紧紧盯着药人这一件事。
一旦有发现药人，眼线便会立刻想办法给家主传递药王谷医师在京郊的消息。
家主惶恐，便立刻将人给送过去。
有些甚至不愿花钱救治一个下人，竟偷偷将药人丢出了门。
好在眼线盯着，这才让他们把人全都抓走了。
目前的情况，还算比较良好。
起码，数量控制住了，没有接着扩散。
“那些人的命，都是你祖母害的，若是我们不出手控制，整个京城的百姓，都会沦陷，变成魔鬼的狂欢。”
后果的严重性，只要脑子正常的人都能想到。
叶景舟突地浑身失力，双目失焦，嘴里喃喃道，“难道，是我害了百姓？”
只差一点，他的理智便要全然崩溃了。
“对，就是你害了百姓！”阿六才不管他崩不崩溃，直接开口。
叶景舟流下眼泪，懊悔垂地。
可地上的黑色液体实在太过恶臭，他又挪了一下身子，继续捶地板。
“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会害了那么多人，我只想让我的祖母活着而已啊，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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