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林氏大半夜从床上直接吓得跳起来,然后捂着脸尖叫。
头发蓬松得令人羡慕,她伸手一摸!
“谁!谁把我的簪子都偷走了!啊啊啊!”
像一只发疯的土拨鼠。
这时候。
守夜的嬷嬷偷偷打瞌睡被惊醒,进来看见林氏的时候,一脸懵逼。
“夫人,先别管你的簪子了,你看你的墙都飞了!”
林氏借着那微弱的月光,终于看明白了那道巨响是从哪里来的了。
比头上簪子不见还要严重的事情,就是她发现了自己睡在了院子里。
因为面前没有墙了!
不对!
好像院子也没了!
“这是谁干的!给我报官!报官!!!”她气得脑袋发晕,胸膛剧烈起伏。
眼前,所有的草和树木都被铲得一干二净,连墙角都塌了。
她就说自己怎么能看见与月关呢。
原来是屋顶也没了啊!
她的院子,成为了毛坯!
甚至,比隔壁苏晚棠住的文熙苑还要毛坯。
因为她这里几乎只剩墙了!
她气急败坏,感觉下一刻就要嘎巴死在这里了!
简直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啊!!!
“一定要把人抓到,碎尸万段!还不快叫人来砌墙!”
这时候,一个名叫齐强的管事,拿着火把过来,他眼皮疯狂抽搐,回答林氏说:
“夫人,不用砌墙了。”
“为什么?”
“因为你的强来了。”
“……”
林氏沉默了一瞬,直接从嘴里喷出一口鲜血,直挺挺被气晕了过去。
齐强:“夫人,你的墙来了,我是说,你的墙来了啊!”
他们把塌掉的一整扇墙拉起来,不正是你的墙来了嘛。
次日。
林氏无助报官。
苏时越带着人便来查案,结果无意“偶遇”王御史。
王御史又非常“热心”的帮忙,把证据都帮没了。
“我方才查到,那些家丁和下人,也是同上次一般,被迷晕了,故而听不见任何动静,御史大人,你怎么看?”
苏时越眼皮子直跳问道。
王御史一脸义正言辞地说,“绝对是个惯犯!”
“灌粉?什么灌粉?在哪呢?”苏时越眼睛一亮,简直不要太开心。
王御史:“既然查不出是谁干的,那就先去吃灌粉吧。”
“嗯好的。”
“后生可畏啊!”王御史感慨。
最后。
二人一拍即合,去吃灌粉了。
林氏醒来时,脑子一阵阵发晕,她被搬到了一个有墙和屋顶的小房间里。
是孟旭然给她喂药,她才能醒来。
否则气急攻心在她这个年纪,是能要了性命的。
“真是气死我了,赏花宴前说老太太的福寿堂被刺客给扒光了,我当时还不信呢,没想到啊……竟轮到我了!”
说完,她看向被折磨得不像人样的孟旭然,“官府怎么说,有没有抓到始作俑者?”
孟旭然憔悴得像是被美艳妻子榨干的丈夫,嘴唇都还有些苍白。
他摇摇头。
“官府说,和上次作祟的是同一批人。”
“废话!当然是了,只有他们才能把瓦片扒得那么干净,这还用说吗?”林氏翻了一个白眼。
孟旭然沉思一会,他放下药碗,说,“要不,我们以后别惹苏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