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解释,只能垂头推开司恹。
可这举动在司恹眼里就像是欲拒还迎,司恹的手逐渐从那衣领探入。
嗓音带着诱人的危险:“不是想让本将军做你养父罩着你吗。”,司恹手中微微施力:“那叫声爹来听听。”
不等她拒绝,那手的肆无忌惮让她浑身一颤,口中不禁呜咽了声。
却听那人嗓音像浸了酒还掺杂几分威胁:“叫。”
沈芜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觉此人就像战场上挥师百万的将军,而她是一个小兵容不得她拒绝。
倘若不服从便会被吞噬殆尽。
被抓得疼,她忍不住颤了声:“爹。”
“再叫。”
沈芜羞红着脸,却被拂的难受,声音娇了些许:“爹。”
身上之人星眸似是被蒙上一层迷雾,嗓音低沉细微的‘嗯’了声,声音就像深处的禁欲猛兽被滚热,沈芜察觉到危险开口拒绝:“将军今日不是没吃药吗。”
“那也比那天厉害。”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脖颈。
她是这个意思吗?
唇被堵住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浓烈的清香将她层层包裹,桌上茶水被打翻,她轻易便被攻破。
从桌上到床榻,不知过去多久,沈芜两天没合眼有些神志不清,只记得那副宽肩窄腰的疯狂。
等到身侧传来均匀的呼吸许久,沈芜才从疲惫里缓过来。
她还要找国公府的把柄,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
天字号是司恹的专属房间,那宦官说此处有密室,也不知道在哪里。
此处不大,一处卧房,一处书阁,一处天台。
穿好衣物,沈芜在房间里蹑手蹑脚地朝书阁走去,丝毫没注意到床榻上的人已经醒来。
在书阁搜寻半个时辰,沈芜也没发现有什么机关,直到一阵狂风卷进,吹得书架上的书翻了页,但其中一本书却丝毫未动。
沈芜迈着心虚的步子走进,刚想拿起那本书,却突然被身后的声音吓住。
“沈姑娘不睡觉在做什么。”
黑暗中司恹如鬼魅一般的声音传来,吓得沈芜身躯一震,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哦!”沈芜撒谎:“刚才掉了个玉佩,我找找。”
“嗯?需要帮忙吗。”
“不用,找不到就算了,不值钱。”。
沈芜打着哈欠若无其事地走近司恹嘿嘿一笑:“我该回家了。”
但不知怎么的,两天没睡的困意瞬间袭来,沈芜眼前一黑栽倒在下去。
司恹扶起她,将她放至床榻上,看着那张昏睡的脸眸光泛起一丝冰冷的危险之意。
看来查案是假,窥探他密室是真。
是谁派来的,国公府还是沈家?
不知昏睡多久,沈芜再次睁眼,睁眼便瞧见司恹手撑额头,一双清冷的狐狸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醒了?还以为你要睡到第三日呢。”
沈芜扶额坐起蹙眉,她昨天怎就睡过去了,这夜不归宿要是传出去,她名声哪还保得住,对她日后行动更加不好。
起身之际一阵凉意袭来,沈芜适才发现身上衣物早被扒得一丝不剩,而司恹身上着装完好,她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惊慌间沈芜红着脸急忙裹紧被子,开始四下翻找自己的衣物。
“别找了,”,司恹起身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水,睨向她漫不经心开口:“说吧,谁派你来的,探我砚水阁密室有何目的?”
什么意思,这是说她不老实交代就不给她衣物,让她光着回去?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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