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觉得孤独总想父亲来北院陪她,现在来看她倒真不识趣,这不落个清闲?
进入院子,一个胖乎乎的婢女上前满脸担忧:“呀,姑娘你怎么带着老夫人回来了,今天不是订亲吗?”
碧落,是她一同长大的婢女,忠心耿耿,可惜前世进入国公府后,因她被害时替她鸣了一句不平被宋奕珩杖责而死。
在看到她沈芜心里满是愧疚,世间淳朴老实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来不及想别的,扶沈老夫人歇下后,沈芜赶紧让碧落去请大夫,并吩咐秘密买一副避子汤。
碧落惊讶地走后,沈芜来到祖母床边,细声询问:“祖母,你知不知道我阿娘江家是被何人所杀。”
可平日疯疯癫癫的沈老夫人,经过一遭刺激后只拿枕头砸她,压根认不出她是谁,只说让她滚。
沈芜沉沉心,是她有些急躁了,等人好些时候再问吧。
沈芜来不及休息,从旧箱里翻出一批陈旧的绢帛,剪成长方状,铺在桌面上,又研了墨。
安坐在桌前,沈芜阖眼努力回想前世那幅边城布防图。
边防图她的确弄不到,因为这图在那宦官手里,当年她除去要在宦官床榻那学勾引男人之术,还要日日给那宦官临摹此图。
她虽弄不来真的,但是可以画出来,只可惜一日时间有些紧,当初她照着临摹,一幅都要两天才能完成。
“这个司恹,忘恩负义!五行缺德!丧尽天良!”
等利用完他,她就一脚将他踢到天边去。
几句怒骂结束,沈芜舒畅几分,提笔落画。
伯爵府南院炸开了锅。
继室沈夫人声泪俱下,向沈槐中诉说自己冤屈,说自己毒杀老夫人都是为了沈家为了沈槐中好。
沈槐中一巴掌甩过去怒气横生:“毒杀婆母你都能做出来,被二丫头告到廷尉府,我沈家就完了!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沈夫人眼底泄着对沈芜的恨,但她在沈槐中面前不再争辩,冷静道:“老爷,我有办法让那丫头......”
听完,沈槐中即刻点头命人将院里那婢女和侍卫带了下去......
北院。
大夫来看说沈老夫人的马钱子毒性不深,开了几副药喝几天就好了,沈芜这才安心些许。
喝过避子药,沈芜又吩咐了些碧落什么,碧落心惊胆战地离去。
她断然不可能让他们将证据毁去。
在她正作画时,突然一只手将她的画抢走:“边防图是我的,江殊禾你这个贱人,这图是我的,你不能拿走。”
沈老夫人疯疯癫癫抱着画对她怒斥。
沈芜惊住,江殊禾是她母亲的名字。
沈芜夺过画质问她:“祖母,你为什么说这图是你的,你与我母亲发生过什么。”
她的话并没有得到应答,沈老夫人又抱着一盆花说花也只是她的。
沈芜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问不出来什么,凡事事出必有因,这边防图说不定跟母亲江家被屠有关。
等明日砚水阁交图时,她除去找扳到国公府的证据,顺便问下阿娘当时的案子。
月光笼罩,如同给京城静谧的夜晚撒上一层迷雾。
城中最高酒楼上倚在栏杆上的人脸色一黑。
“什么?画边防图?”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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