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真活该,沈芜心底畅快。
宋舒然僵住,脸上的羞涩转变为失望,离去时满是疑惑,方才明明都要接受了,为何突然转变主意?
人走后,司恹脸色一黑,掐上她的脖子抵在墙上,眼里满是凌厉:“敢捉弄到我的头上,我看你是找死,今日若不是我被下了药,你觉得我会碰你?”
这话她就不乐意了,若不是他手中有权势,她会贴上去?
这话不能明说,思绪回转,沈芜眸光染情勾上他的脖颈,委屈道:“明知人家中意将军,将军还三日变一日,与别的女子眉来眼去,人家的心都要碎了。”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刻意的娇嗔,与那双清亮迷惑的杏眼相衬,真诚的似是能勾摄心魂。
但却听得司恹直摇头,那宴会上轻蔑又带着同情的眼神要能是中意他就见鬼了。
此人嘴里分明没有一句实话,但似乎又想到什么,司恹松了手转而掐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威胁:
“明晚亥时,砚水阁天字号等你,若是送不到,你知道是什么下场。”
下场二字令沈芜忽地心头一凛,猛然想起京中曾有人说司恹是断袖,那人隔天就让人砍断双腿双臂,被扔在大街上活活失血疼死。
活阎王一名也是因此而来。
沈芜没在争辩:“一日就一日。”,又抓住他的手:“将军,你可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呢。”
闻声司恹一愣,沉下脸嫌弃地甩开她冷哼了声,拂袖离去。
望着司恹离去的身影,沈芜忍不住咒骂。
什么镇国将军,简直是忘恩负义性格古怪的小人,要不是他有权,她才不乐意伺候他。
又气不过,沈芜一脚踢在墙上。
顿时惨痛的‘嗷’了声,沈芜捂住脚压下怒气,瘸着脚走出国公府。
司恹走出国公府松了口气眉间疏朗几分,那厢房脱口而出的话,还真以为对她起了贪念,经过方才搂腰试探,看来果真是药性所致。
踏上马车,下属寒鸪前来回禀:“主子,今日是宋小公爷宋奕珩所下的药,本意是将那远房表妹送给您。”
远房表妹?司恹嗤笑,宋家可真是花样层出:“嗯,这两日盯着沈家二姑娘,看她如何获得边城布防图,事无巨细全部禀报。”
“是。”
马车起程,司恹眼底升起冷嘲,边城布防图?
可笑,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等到明日谎言被戳破时,她的下场了。
不过,司恹沉眸,宋家要送给他的既然是远方表妹,怎么会变成沈家的人。
思至此司恹又令寒鸪去查。
可是在想到那宴会上那双目光潋滟却满是同情的眼,司恹心底泛起一阵不解,眉头锁得更深了些。
一定是他看错,一个女子怎敢对他展露同情。
整个大卫谁敢对他施展同情?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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