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鸪从墙外走进:“将军,事情已经办妥了,另外国公府的资料也已经放进将军的书房了。”
“嗯。”司恹语气平静。
寒鸪顿了一下还是不明白:“将军,您为何要让那沈姑娘进入砚水阁暗室呢。”
寒鸪也担心,砚水阁存放各家私下的各种交易证据,虽然国公府的东西已经收好,可是沈家毕竟是外人,如此轻易进去万一那沈芜偷走什么,对将军不利怎么办。
“欲取之,必先予之。”,司恹抬眸看向寒鸪吩咐:“你这两日想办法再去探一下国公府书房内有无密室,莫要打草惊蛇。”
“是。”
寒鸪放心些许,还以为将军被那个沈芜迷了心窍了,刚开始沈芜爬他们将军的床目的不纯。
再来天字号里,那沈芜竟在将军厢房里睡了两天,将军还给她买衣服,然后又认她做干女儿。
他跟将军十年都没这待遇。
不知道的还以为将军喜欢她呢,如今看来只是利用。
寒鸪摸摸胸脯,真是虚惊一场,吓死他也。
将军一世英名,必然得娶门当户对温文尔雅的人才是,这种靠女色不守贞洁之人定然不是什么好姑娘。
那沈二姑娘除了长了一张人畜无害楚楚可怜的脸会勾引人之外,一点都配不上将军,寒鸪心里鉴定完毕才离去。
而司恹轻捻手指,一缕清风吹起他眼中的猜疑,宋奕珩已经发现这沈芜已失贞,宋家竟迟迟未见退婚,没有半天流言传出。
难不成真是爱到极致?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今日那沈芜言之凿凿,好像吃定国公府不会退婚。
想必这背后一定还有什么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暮色一点点漫过天际,将最后一抹橘粉晚霞揉碎在靛蓝里。
沈芜回到北院已经身心俱疲,吩咐碧落安排好那两个护卫,自己洗了个热水澡,惬意地躺在床上。
走一天路脚快累断了,改天一定要买个马车,出门就套车,去哪里都坐马车!
沈芜心里这样想着,眼睛却无意间到房梁上的尘土。
尘土?沈芜猛然清醒,今个午前砚水阁密室里一股发霉的味道,木阶都是尘土,可那书架却是一尘不染。
难道是司恹故意让她进去查,但其实已经将实质东西收走了?
沈芜恍然,怪不得这个老狐狸大大方方让她进去找呢。
老奸巨猾!
沈芜心里咒骂着,但身体的疲惫却让她很快昏睡过去,一夜噩梦纠缠。
醒来时是被碧落吵醒的。
“姑娘,大事不妙了。”,碧落轻轻摇晃她的肩膀:“宋公子昨日让人四肢打脱臼扔在大街上,到现在还没接上去呢,夫人催促你去国公府探望呢。”
本是万分焦急的事情,沈芜却轻飘飘翻了个身:“等他死了给他多烧点纸,别打扰我睡觉。”
沈芜将被子蒙在头上,丝毫不见动作。
这时,被子突然被人掀开,一盆冷水泼在她脸上。
“宋哥哥都已经被打得起不来床了,你还有脸呼呼大睡。”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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