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碧落两人将所有东西归置好,沈芜吩咐碧落去熬一碗避子汤,自己去屋内将阿娘留给她的城北废弃屋的房契拿出来。
如今只希望这些房契能够在银铺多抵押些金银。
碧落端着汤药进来,满是担忧:“姑娘,这避子汤伤身体,你虽然跟宋公子有婚约,可还是该跟他保持些距离才是。”
这避子汤喝多了对日后生育说不定都会造成影响,万一要是姑娘日后进门生不下孩子,必然是要被国公府处处诟病看不起百般刁难的。
这种事哪是她如今能左右的,生不下孩子才好呢。
这个世道孩子生出来也是跟着她受罪。
沈芜口头应着,一口气将药饮尽:“对了,祖母呢。”
从她刚才进来就没看见祖母在院里。
“老夫人被老爷接回西院了,说是老夫人在咱们这里吃不饱养不好。”
也是,现在她这里确实很艰难,等她赚到些钱在接祖母过来也行。
喝过避子汤,沈芜领着碧落进入良记钱庄。
还好阿娘的这座房产抵押了三千金,这些钱应该够用了。
沈芜打听到南域商贩所在的客栈,找到南域来的商贩,与其谈好价钱,花两千金将他们所有的凤尾纱购入。
其余五百金作为定金买断他们后面所有的凤尾纱。
签下契书,几个商贩乐得合不拢嘴,说着一口别扭的官话:“姑娘真是好眼光,日后我等就与姑娘做生意了。”
他们自是高兴的,沈芜出的价钱可比他们预估的要高出一番。
生意谈拢沈芜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
拿着契书走出客栈,正打算去奴场买几个得力的死侍。
迎面却被一个柔媚华贵却又带着英气的女子拦住去路。
那女子步态翩跹,顾盼间微露朗目:“我当是谁抢先我一步呢,竟是这么个美人先我一步买下这凤尾纱。”
“阁下是?”
沈芜没反应过来,那女子旁边的人趾高气扬介绍:“这是我们锦衣布行的家主凤卿。”
被称作凤卿的人玉扇勾起她的下巴,她比她高出一个头,凤卿几乎是垂着眸看的她:“美人儿可真会做生意,我本想等明日这些南域人打道回府时低价买入,没想到被你捷足先登了。”
原是上辈子靠凤尾纱发家的锦衣布行,真是冤家路窄。
沈芜拨开她的玉扇,语气冷淡:“生意场上价高者得,谈不上捷足先登。”
她不想跟她多作纠缠,转身就要走。
却听那人在背后说:“那沈姑娘日后该将凤尾纱销往何处呢。”
那凤卿的丫鬟拦住她的去路。
凤卿眼中兴味更浓,似笑非笑上前歪头看向她:“不如姑娘与我做生意,我助你卖,盈利咱们五五分。”
沈芜垂眸,这凤尾纱她如若要卖确实要费些人力物力,她还有别的事要办,不能将时间总耽误在钱财上。
“好,一九,你一我九。”
“四六,你六我四。”凤卿反驳
“二八,这是我最后的让步。”
凤卿冷嗤一声:“三七,我三你七,这也是我最后的让步。”
“成交。”沈芜一口答应,如此一来她就不必浪费时日去找销路了。
沈芜答应得爽快,凤卿却脸色一黑,这是被这小姑娘给套路了?
客栈内,两人签字画押结束,凤卿看向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冲她的唇亲下去。
沈芜瞳孔骤缩,往后退却一步,犹如炸毛兔子瞪大双眼:“凤家主,我,我无磨境之好!”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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