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当月光径直地穿过了自己的胸口,秦子澈甚至可以在隐约之中听到,他的太奶在不断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几日后...)
头痛欲裂!
但是和身上所传来的这阵痛楚来比,在脑袋里开挖机已经算是很轻的了。
毕竟身上所传来的感觉,就好似被百吨王给反复碾压了一样。
那种骨头和骨头完全不挨着的痛...
那种筋膜和血肉彻底被撕开的疼...
说真的,就算是秦子澈这样的铮铮铁骨,在这一刻也不禁觉得,死了,或许真的是一种解脱。
想要变得清醒,眼皮却沉得好像被粘了502胶水一样。
想要在噩梦中逃离,却无奈的发现,比噩梦更恐怖的,是明知前路充满荆棘,却还只能不断地朝前迈着步子,只因自己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除了呼吸...
就好似用小刀不断割着心肺的呼吸...
(又是几日后...)
迷迷糊糊当中,秦子澈好像可以听到人们的谈话了,虽然他并不清楚,围靠在他身边的人是谁。
不过有一点他能知晓,那就是围靠在他身边的人,一定不少,这来来回回的...
还有就是,有一个声音,是那样的温柔,是那样的充满温度,就在他的身边,不断地呼唤着他...
哥哥...
是子语吗?
(还是几日后...)
秦子澈,他终于醒了!
... ...
游无羁:“听子语说,你醒了?”
这个声音...
是他!
秦子澈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可是还没等他动弹,他的肩膀就一把被游无羁给死死地按了回去。
游无羁:“不是吧...你就这么恨我啊...”
看着秦子澈瞬间涨红的双眼,游无羁无奈的轻笑一声。
秦子澈:“菊呢?你把她怎么了?”
听着秦子澈的问题,游无羁脸上闪过了一丝的诧异。
游无羁:“菊?”
他的这份诧异看起来不像是装出来的。
游无羁:“那天我就老听你喊菊啊...菊啊的...你说的菊,不会是那条狗吧。”
秦子澈:“你们...杀了她?”
可以看得出来,秦子澈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是咬着自己的后槽牙在说的。
游无羁:“不...不...不...兄弟,我想你是误会了。”
秦子澈:“误会?老子这一身的伤,你他娘的告诉老子这叫误会?”
(剧烈的咳嗽声...)
情到激动之余,秦子澈不禁剧烈的咳嗽起来,而就在此时...
那个温柔的声音又冒了出来。
秦子语:“哥...哥你咋又开始咳嗽了,不是前几天都不咳嗽了吗?”
还真的是秦子语这个妮子啊。
原来,她不是哑巴啊,她会说话啊!
秦子澈:“子语...”
秦子语:“哥...”
秦子澈:“你...你会说话啊...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是...”
秦子语:“我从来没告诉你我是个哑巴啊,这都是你自己猜的。”
听着秦子语如此噎人的话,气得秦子澈直翻白眼。
这丫头的嘴,还不如不说话呢,最少不会这么气人。
游无羁:“那个...”
秦子澈:“你闭嘴!”
秦子澈再次将目光落在了秦子语这个妮子的身上。
秦子澈:“你告诉我,他是谁?我为何会在这里,还有菊在哪儿?他把菊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