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澈:“哎哎哎...都闭会儿嘴巴,你们一个个这么咋呼的,让咱哥咋说?”
笑着看了一眼刘铁柱,秦子澈又补了一句,说道:“柱子哥?”
看似是笑,实则是无奈...
(大呼一口气...)
刘铁柱:“呼...成吧,既然大家伙想听,那我就给大伙儿讲讲,我呢,的确是成家了,至于我内人,哎,就一普通的农家妇,也没啥好炫耀的,嘿嘿嘿...”
可以看得出来,刘铁柱这个家伙,是真的很爱他家的那位,因为从他变得瞬间腼腆的样子来看,这种爱的不掺杂任何的水分的。
钱聘:“柱子哥,那你...”
(一声尖啸划破漆黑的夜...)
钱聘的话都没有说完,一根铁箭,便直接射穿了他的胸口,滚烫的血于瞬间便溅了秦子澈一脸。
说实话,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秦子澈直接原地石化了,他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感受过死亡。
刘铁柱:“敌袭!”
还是刘铁柱有经验,只见他一把将已经死的透透的钱聘给拽到了众人的正北方向,然后又在瞬间将原地石化的秦子澈给拽到自己的怀中,用力地按住秦子澈的脑袋,不让其探起头来,至于他自己,则朝着王大刁和李猛大声喊道:“快划!”
(无数根利箭划破空气的声响...)
看着小木筏四周,原本平静的江面此刻早已变得沸腾,那一根根羽箭,就好似不要钱一样,在这一瞬间,是朝着他们铺天盖地的落下。
刘铁柱:“再快点啊!划啊!”
这一刻,刘铁柱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变调破音,几乎撕裂了他的喉咙!
但为时已晚,因为...
(噗通...)
随着李猛一脑门儿的栽进了江里,等到他再浮起来的时候,他整个人的左侧,就这么密密麻麻的扎进了七八根箭矢。
他到死,都没有吭一声!
刘铁柱:“别露头!”
在秦子澈的耳边大声喊了一声,刘铁柱便急忙冲到李猛之前所待着的一角,将跌在木筏上的竹竿重新握在手里,对着另一边的王大刁大声喊道:“千万不能停,再使把劲儿!”
(咻...)
(咻咻咻...)
这些黑夜里的羽箭,它们一根根都在拖着尖锐且刺耳的尖啸,这样的尖啸就好似死神的狞笑,对准江中的那叶小木筏,密集得如同骤雨打在了芭蕉叶上!
秦子澈:“啊...啊...”
也不知为何,秦子澈这会儿觉得自己好似被人下了毒一样,那双腿软的好像就不是他的一样,他多想让自己像一名真正的战士,可是他却发现自己这会儿根本就做不到。
死亡对他的恐惧在这一瞬间变得如天上的黑夜,让他根本就生不起一点与之反抗的心思。
这一刻,他懦弱的像个孩子一样...
不过这并不能真的怪他,毕竟对于一个从未上过战场的人来讲,他能不瘫软的坐下来,就已经很了不起的。
(水花溅起的声响...)
话又说早了,因为秦子澈已经双膝一软,整个人直接坐在了身下的小木筏上。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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