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澈不知道的是,此时林锦初正趴在梳妆台上小睡了一会儿。
听到房间里面有动静,暮山第一个冲了进来,房门一晚上都没关,林锦初醒来也忙把灯点上。
“主子,属下在这儿。”暮山到了傅言澈面前,紧接着暮白等人也走了进来。
傅言澈这才看到林锦初,不知道为何他心里松了口气。
“这是锦初的房间吗?”他问道,面前站着的都是自己人,此刻傅言澈已经没那么焦虑,而是温柔地看向林锦初。
“嗯,这里是平信侯府,这是我的院子,傅大哥放心,你已经没事了。”林锦初答道。
“喂,你们醒了就快走吧,要是天亮了,锦初会被人说的。”站在门口的秦风扫兴地说道:“快走,快走,等锦初也帮我施了咒,我再找傅言澈打架,看谁更厉害。”
傅言澈听了他的话,也知道不宜在林锦初这里待下去,就朝外面走去,到了堂屋,傅言澈停下脚步。
他转过头看向林锦初:“锦初,秦风说施什么咒?”
秦风不依了,他走到林锦初身边道:“别告诉他,锦初,等我赢了他再告诉他。”
林锦初拍了拍他的手,笑着对傅言澈说道:“没什么,你确实中了毒,还被人施了咒法,不过都解开了。
但我估计给你下咒的人现在肯定以为你现在很严重,没那么快解开。”
傅言澈虽然不太懂下什么咒,但他知道肯定很危险,但既然锦初说这什么咒语很难解,那他可以装着自己身体有问题,做点什么。
然后就听暮山小声说道:“主子,林姑娘说,如果那咒法不解开,主子以后就会变得和秦风一样,甚至比秦风的症状还要厉害。”
秦风耳力惊人,又听到了,当然他着重听到了厉害两个字。
他道:“等锦初帮我也施了咒,我肯定比傅言澈厉害很多,你等着。”
傅言澈哑然失笑,这才意识到昨天晚上他有多惊险,如果不是锦初救了自己,自己也会变成秦风一样,可见那所谓的施咒对他的伤害有多大。
二婶昨晚是怎么给自己下的毒,他回忆了一下,估计就是那两杯酒上,但他和二叔和傅言久喝的都是一样的酒,极有可能毒抹在酒杯上。
可酒只能下毒,怎么施咒法呢?他脑中开始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吃饭的过程中好像二婶杨氏走了一会儿,然后他有些迷糊时,二婶对着他的脸说了几句什么,那个时候开始,他已经开始晕乎乎的,浑身无力。
二婶好像还说了句去偏院休息一下,然后他不自觉地就往那个方向走,因为以前他爹回来,一家人聚在一起,要是喝多了或玩得晚了,几个年轻人就是睡在偏院里凑合一晚。
傅言澈还想起了杨宛月穿着薄纱往自己身上扑,被暮山扔到外面,然后好像杨宛月和傅言久抱在一起。
傅言澈想到这里,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昨晚就是西府精心布置的一个局,而他防这防那,还是栽在自家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