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林锦初此刻有点飘了,果然是摩羯座的大佬,母亲不是说傅言澈是季冬月初九出生的吗?季冬月在古代就是农历十二月,农历十二月出生的可不就是摩羯座。
她这个飘是一种迷糊,不只是因为被傅言澈这样坚定的话语打动,更多的是在这一刻才看清傅言澈心狠手辣的一面,同时也更心疼傅言澈从前受的苦。
傅言澈太不容易了,小小年纪挑起镇北军的大梁,还要受赵氏这个养母不断地蹉磨。
刻苦,极强的忍耐力,关键时刻下得了狠手,翻脸无情,可不就是傅言澈的性格吗?
赵氏脸上的泪还没有干,化的浓妆随着泪水五颜六色地挂在脸上,哪有刚进门时的美艳动人。
她恶狠狠将目光落在林锦初的脸上,然后哈哈哈地狂笑起来,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好,好,好,傅言澈,你给我等着,只要我不死,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你有种杀了我这个名义上的母亲,否则他日必会十倍百倍地还给你。
让我想想,如果你是傅毅从外面抱回来的,那你的身份一定见不得光,以后你还得叫我一声母亲,哈哈,膈应死你。”
傅言澈手中的剑在震动,林锦初看得出他是在极力忍耐着,但他不能杀赵氏,那是他叫了十六年的母亲,要是杀了赵氏,镇北军肯定要起大乱,至少现在还不能杀。
对于极其重孝的东夏国百姓来说,也是不能容忍他们心中的战神是个不孝杀母之人,这个污点傅言澈绝不能有。
最重要的还得顾及傅大将军,毕竟傅大将军对傅言澈是恩重如山。
林锦初拍了拍傅言澈,夺下他手中的剑交到暮山手中,她拿起茶桌上的茶壶,走到赵氏面前,往她嘴里送进两粒毒药,又朝赵氏嘴里灌了几大口水。
她的速度并不快,但却如行云流水般流畅。
“咳,咳,咳!”赵氏被水呛了,不断地咳嗽起来。
“你给……我,咳,咳,吃了什么?”赵氏惊恐地问道,她开始害怕起来,从前倚仗着母亲的身份对傅言澈做了很多过分的事,但傅言澈每次都忍下来,对她一直敢怒不敢言。
没想到几个月未见,傅言澈变得她都不认识了。
这个小贱人更可怕,傅言澈刚才杀人,她站在一旁,竟一点都不害怕,不仅不害怕,还冷眼旁观,甚至还在笑。
赵氏有些后悔自己鲁莽回京城了,她在边关待得好好的,为什么非要听杨氏的话回来呢?
只要傅毅在身边,任由她怎么作,傅言澈都不敢这样对她,可如今,她连将军府都不敢住了。
赵氏一时间进退两难,回北境太没面子了,也对自己的兄长没法交待,不回吧,性命难保,傅言澈现在像疯子一样乱杀人,说不定哪天一个不高兴杀了自己都有可能。
赵氏有些头皮发麻,一动也不敢动。
林锦初见她再也不嚣张了,反而浑身在颤抖着,明显是怕了。
于是便笑道:“刚才给你吃的,当然是毒药啊!你总不会以为是糖豆吧?要是不够,我这里还有,有很多,你不是想报复我和傅言澈吗?
可你知道吗?我和傅言澈一样喜欢杀人,而且我是女子,他不敢杀的人,我敢哦!”
林锦初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上面镶着红宝石的短刀,她抽出短刀,短刀闪着幽冷的寒光,吓得赵氏身边的丫鬟婆子一顿大呼小叫,个个吓得脸色苍白。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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