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周强这件事,林纾容的名字更是响彻整个军区,不仅家属院的人在议论,连军区里的士兵都在讨论。
特别是周强第二天在广播上公开道歉,不清楚这件事的人全都去打听,然后一传十,十传百。
每个人都知道沈团长那个来离婚的娇娇女看起来娇,实则本事不小,三针可以让人瘫痪。
更有一些目击证人添油加醋,好家伙,林纾容的事又给传成了另外一种版本,所有人都知道了沈团长家来了个漂亮的母老虎。
还都在猜测,沈团长要是不离婚,将来的生活够呛,要是家里那位小媳妇不开心,扎针玩可咋整,那可就完犊子了。
众人在内心给沈惊寒点根蜡,上一个是会给人戴绿帽的女人,这一个是会把人扎瘫的女人,合着碰上的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不过这些流言影响不了林纾容,她照常吃喝,每天就是等着沈惊寒送饭过来。
不对,其实她也想过出去自己打饭,也想给沈惊寒一些生活费用,奈何他不仅不收钱,一到饭点还准时出现在她门前。
两人就日常聊几句话,做一个单纯的饭搭子,吃完了人家还帮洗碗收拾,林纾容也乐意享受。
不知不觉,在军区十天悄然过去,她也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还会让沈惊寒带一些课外书给她看,坐等离婚报告结果下来。
军区旅长办公室。
沈惊寒看着自己眼前的报告,表情淡然,觉得意外但又不觉得意外,甚至内心……居然出现一种莫名的小窃喜。
“你的离婚报告,上头没批。”旅长开口。
沈惊寒“嗯”了一声。
这时,旅长见他闷闷的,还以为是离不了婚不开心,不由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去。
“林纾容不简单,一开始咱们都觉得是一个娇养的姑娘,但上次那件事,就可以看得出,普通姑娘家是做不出来的,她头脑清晰,逻辑思维强,胆子还大,见识广,能力高。”
“我托在京市的老战友去大学里打听了一下她的情况,那丫头不仅学习好,得校领导赏识,课余时间不仅在一家中医馆当理疗医生,还在外贸公司当英语翻译,跟不少外国人谈生意呢。”
“而且她一点都不娇气,能吃苦,学习的时候花十倍的努力,经常背书或者在实验室大半夜才回去,靠着奖学金免了一大半的学费。”
“听说她的确是在校外租了一个房子,还请了人做家务,但也是因为她比较忙,一边学习一边挣生活费,所以才让人帮着收拾家务。”
“再说了,她这样优秀的姑娘,有本事,娇气一些也没什么,她其实一毕业校领导就给她安排了好去处,给了一个好的工作岗位,她乖巧听话懂事,校领导可稀罕了。”
“不过这姑娘非说要回家休息一段时间,陪陪家人,这才发现了替婚的事,要不然人家现在都不是来咱们这,而是在京市大医院上班呢。”
旅长说了那么多,眼前人依然是淡然的表情,他气不打一处来。
“你啊你,这十来天跟林纾容相处怎么样?上头领导说你是个有前途的人。”
“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团长的位置了,身上也都是军功,未来不可限量,之前林容容的事已经造成影响,这次不能离婚,不然对你影响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