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作恶多端,被拉入快穿任务 第二章 校园:校外补习(3/4)

宋知瞬间红温,猛地一拍手机,对着麦克风怒吼:“***的队友!抢我五杀你是不是!会不会玩啊!”

一旁的许星禾早就习惯了他这副炸毛的样子,只是默默加快了写作业的速度,假装没听见他的爆粗口。

就在宋知还在对着手机骂骂咧咧的时候,耳机里突然传来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男声,带着几分疑惑:“宋知?”

宋知一愣,第一反应是自己被对面的人开了全麦嘲讽,刚想骂回去,却又顿住了——这个声音,低沉又带着点清冷,怎么听都像是顾寒州那个家伙!他心里咯噔一下,握着手机的手都紧了几分。

宋知对着手机骂骂咧咧的功夫,屏幕上突然弹出“胜利”的提示——对面水晶在队友的乱战里被平推了。他烦躁地退出游戏,刚想把手机扔到一边,微信图标就疯狂跳动起来,点开一看,是个好友申请,申请人一栏赫然写着“顾寒州”,微信名干脆利落就是他自己的大名,连个多余的符号都没有。

宋知盯着那三个字愣了两秒,手指下意识点了“通过”,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开口,对方的消息就先弹了过来。

顾寒州:我记得教导主任不是让许星禾去你家补课?怎么还有空打游戏。

宋知撇了撇嘴,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敲字,顺便把自己那“你宋大爷”的微信名亮得明明白白。

你宋大爷:许星禾早讲完了,哪那么多废话。

顾寒州:讲完了?那作业呢。

你宋大爷:许星禾在写啊。

顾寒州:我问的是你的作业。

短短一句话,像是一盆冷水浇在宋知头上,他瞬间蔫了,磨磨蹭蹭地回了句。

你宋大爷:现在!马上就写!

发完消息,宋知“啪”地把手机扔在沙发上,扭头就冲正在写作业的许星禾喊:“喂,哪本作业写完了?赶紧给我抄!”

许星禾被他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笔尖顿了顿,抬手指了指桌上摊开的数学作业本:“这、这本刚写完。”

宋知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一把抄起作业本,又拽过自己的本子和笔,趴在茶几上飞速誊写起来。笔尖在纸上划得“沙沙”响,他抄得飞快,连题都懒得看一眼。许星禾则坐在一旁,依旧一笔一划写得认真,每写完一本,就轻轻把本子推到宋知手边,宋知随手接过继续抄,两人一个写一个抄,倒也莫名默契,没一会儿就把所有作业都搞定了。

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夜幕像一块厚重的黑布,将别墅裹进静谧里。宋知把抄完的作业一股脑塞进书包,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余光瞥见许星禾还在收拾书桌,随口嘱咐道:“去洗澡吧,一身汗味,别把我家熏臭了。”

说完,他转身走向二楼卧室,从衣柜里翻了半天,找出一套洗得干干净净的睡衣。下楼时,他把睡衣扔给许星禾,语气带着点别扭的不耐烦:“这是我以前穿的,你不许嫌弃。可能有点小,凑活穿一晚。今天没空给你买新的,等周末再说。”

许星禾连忙接住睡衣,布料柔软,还残留着淡淡的洗衣液清香,像是宋知身上那种干净的味道。他攥着睡衣,小声说了句“谢谢”,转身快步走进浴室,轻轻带上了门。

没多久,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许星禾穿着略显紧身的睡衣走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发梢还在滴水。宋知正瘫在沙发上刷手机,抬眼瞥了他一下,指了指不远处的插座:“吹风机在那儿,自己吹干净,别感冒了传染我。”

“好。”许星禾应了一声,拿起吹风机,对着镜子慢慢吹着头发。暖风吹过发丝,带着淡淡的暖意,他偷偷抬眼,从镜子里瞥见沙发上那个随意的身影,嘴角不自觉弯了弯。

宋知等他吹完头发,才站起身,拿起自己的换洗衣物走进浴室。浴室里还残留着沐浴露的清香,混杂着许星禾身上淡淡的气息,他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随手关上了门。

宋知刚踏进浴室时,脑子里就盘旋着一个无解的问题——原主这别墅看着气派,房间倒是不少,可除了主卧,剩下的不是摆满设备的电竞房,就是堆着猫爬架的宠物房,连间正经客房都没有,甚至还养了只圆滚滚的橘猫,此刻正趴在书房窗台打盹。他边冲澡边琢磨这事,眉头越皱越紧,心想这原主还真是把“自己舒服最重要”刻进了骨子里。

洗完澡,宋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推开浴室门,就见许星禾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个抱枕,眼神乖乖的。他走过去,清了清嗓子,有点不自然地开口:“那个……我家没客房。”

许星禾闻言,眼睛猛地亮了一下,心里瞬间炸开了花,激动得指尖都有点发麻。他悄悄攥紧抱枕,脑子里乱糟糟的念头此起彼伏:难道要和宋知睡一张床?太好了……可以搂着他睡觉吗?可是两个男生这样会不会太奇怪?宋知肯定不会答应的……他越想越入迷,脸颊悄悄泛起红晕,连宋知什么时候走到他面前都没察觉。

直到宋知轻咳了一声,带着点不耐烦的调子响起:“发什么呆?你跟我一起睡主卧。”

许星禾才猛地回过神,抬头撞进宋知带着水汽的眼眸里,心跳瞬间漏了一拍,连忙点头:“好、好的。”

跟着宋知走进主卧,许星禾忍不住打量起房间——一张宽大的双人床摆在中央,旁边立着顶天立地的大衣柜,角落里还堆着几个没拆的游戏周边,各种家具挤在一起,透着股随性的凌乱,却又莫名透着原主的生活气息。

宋知毫不客气地一掀被子,率先躺了上去,大字型舒展着身体,把半边床都占了个满满当当。可刚躺平,他就想起身边还有个人,又别扭地往旁边挪了挪,收回手脚,改成了规规矩矩的平躺姿势,耳朵却悄悄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