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还请殿下再忍忍。”
说罢,褚青牛就再次行动起来了。
姜婉宁见不得这么血腥的场面,立马借口尿遁,从屋子里退了出来。
而洪德全也在待了一瞬后,选择了默默离开。
在太子寝殿外。
洪德全抓住了想开溜的姜婉宁。
“小姜大人。”
对于洪德全,姜婉宁也不算是陌生的。
见此,也只能厚着脸皮,装作刚看到的样子。
“哎呀,是洪公公呀。”
“洪公公不是奉命,特意来看殿下的么?”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唉,您也看到了,殿下明显是不待见杂家,会把杂家放进去,不过是为了故意添堵罢了。”
“其实杂家来,也不是当真要看太子。”
“杂家是奉了皇上之命,特意来问大人,您是如何让殿下改变主意的?”
【改变主意?】
“可能,是我冰雪聪明,殿下看我可爱吧?”
姜婉宁信口胡诌道。
“可爱?”
尽管洪德全已经是太监,可还是被雷了一下。
就好像被姜婉宁故意装可爱的样子,给吓到了一样。
姜婉宁立时翻了个白眼。
可她也明白,如今的她,顶的是哥哥的身份。
作为一个大男人,倘若忽然这样说话,的确是有些雷人的。
当即,她便一本正经,收敛了神色。
完全恢复了从前哥哥温润如玉的高冷模样。
“洪公公说笑了,在下不过是开了个玩笑罢了。”
“其实,是殿下自己想通了。”
“在下不过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随后,姜婉宁便把自己与萧元烬的交流说了一遍。
其间,自然是隐去了被萧元烬掐脖子以及与系统吃瓜的事。
毕竟这种事,又不怎么光彩。
何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为了吃瓜值还有免死金牌,她不是不可以忍。
“就,就这么简单?”
对于姜婉宁的说辞,洪德全明显是不信。
你就看殿下待他的态度罢了。
倘若殿下真的可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那他如何会这般冷淡?
还有那些先前被赶出去的宫人,以及所有被扔掉的食物还有汤药,通通都算什么?
看来,果然如陛下所言,这个可以被偷听到心声的小姜大人,完全是不一样的啊。
顿时,洪德全对姜婉宁的态度,就更为恭敬了。
很快,洪德全就选择了告辞,顺便还把那碟子云片糕,交到了姜婉宁的手上。
姜婉宁看了看洪德全来去匆匆的模样,不禁微微叹了口气。
【唉,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可惜咱们的这位太子,完全就是铁石心肠。】
【只怕陛下的关心,是要表现给石头看了。】
【什么意思?】
【宿主,你不要总是想事情想一半留一半嘛。】
【你这样,我真的很为难诶。】
姜婉宁:???
忍不住又白了一眼。
她看了看云片糕,又叹息了一声:
【洪公公的意思,代表的就是德昭帝的意思。】
【作为父亲,他其实不过就是想潜移默化,打开萧元烬的心结,尽快与他修复关系罢了。】
【可这种事,哪是一两日就可以消融的。】
【更遑论,还横亘着先后的一条命。】
【不过萧元烬这个太子,也当真是蠢。】
【既然那么恨德昭帝,那就应该反其道而行,好好的活着,然后借用太子身份,把他最在意的东西都抢过来啊。】
【然后再当着他的面,狠狠的毁掉。】
【如此一来,不是更戳心窝么?】
【哪像他,居然自轻自贱,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生命。】
【他这样,他娘真的知道吗?】
【可是宿主,他娘好像已经死了诶。】
姜婉宁:……
【废话,我知道她已经死了。】
【我就是觉得,萧元烬不该这么蠢罢了。】
【如果他娘还活着,肯定也不希望他这样。】
【何况,老天爷创造这么一个优秀的极品,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他凭什么暴殄天物,说要死就去死!】
【这样的尤物,就该被人把玩亵玩才是。】
此时,应该被把玩亵玩的尤物,已经接完了骨。
而且正好,来到了姜婉宁的侧边。
自然,姜婉宁的那些长篇大论,也全都被他听了个正着。
萧元烬:???
尽管很冒犯窝火。
可男人,却陷入了沉思。
难道从前,当真都是他错了?
一向冰冷的男人,像是忽然发现了新大陆般。
而尚不知身侧已经站了个人的姜婉宁,此时还在巴巴的抱怨。
【你说我要是这么完美的男人,我不得先谈个十场八场的恋爱。】
【而且每天睡觉之前,我肯定先脱光了摸自己一百下。】
【反正甭管变不变态,主打的就是一个不浪费!】
“呵。”
原本姜婉宁还在畅想回味。
可冷不丁,男人好听冰冷的嗓音,就在头顶响了起来。
“姜瑾之?”
“想不到,你竟还有如此嗜好。”
“既如此,本宫迟早满足你。”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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