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茹更像是平静无波澜的水面,无论你做了什么努力,甚至都很难在她的脸上看到欣喜的表情。
她的心中总是藏着那么多的事儿,但是又不肯告诉任何人,像是藏着世界终极的秘密一般,总是将自己压得死死的。
自己实在是太讨厌江云茹了,就好像是背负着拯救世界的命运,无论是谁站在她的面前都像是平民百姓,没有人可以真正意义上的和她站在一起。
而眼前的池景有些不同,她的心思总是很好猜的,就那么明晃晃的写在脸上,只要稍加揣摩,便是什么都看得出来了。
或许还有些功夫在身上,自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但是其实除了她自己,谁都没有瞒过。
可就是这样的两个人竟然是生了同样一张面孔的,实在是太奇怪了。
上天好像就喜欢开这样的玩笑,将所有的人都玩弄在股掌之间。
他的目光处处透着诡异,似乎是想要将这张脸深深地刻入脑海深处一般。
鬼使神差的便是伸出了自己的手,但是并没有触碰到池景的脸,隔着一指的距离,似乎是在试探,又像是在用手指临摹眼前人的模样。
那样的眼神隐隐的透露出几分的疯狂来,像是要将人吃了。
正在陷入自己的情绪无法自拔的时候,池景却是突然笑了一声,在男人想要抽身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来不及了的。
池景的匕首已经横在了他的脖颈之下。
感受到了自己脖颈处传来的丝丝凉意,男人起初是一愣,随即便是忍不住的笑出声来,“你早就知道了?”
池景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坐了起来,她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知道,但是我不知道竟然会是你。”
这个人是君渡吗?
在君陵城的时候他便是戴着面具的,然后告诉自己,他叫做君渡。
上次在那么多人面前突然冒出来试探自己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装扮,但是二话不说便是开打了。
再然后便是自己在众目睽睽亏之下将其扔进了湖水之中。
池景微微向前探了探身子,若有所思的说道:“我应该叫你君渡呢?还是应该叫你其他的?比如说是……贤,司,王?”
她的声音很轻,但是也许是靠得太近的原因,鹤桉可以清楚的嗅到女人身上的那种淡淡的脂粉的香味。
明明都是脂粉味,但是鹤桉觉得唯独眼前人所使用的的味道是格外的好闻的,总是能让自己一下子便是闻出来。
男人勾唇笑了笑,在池景的注视之下不紧不慢的摘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露出了那张妖孽的脸来。
“果然是你……”
池景一副了然的模样,她其实自己也不确定,只是想要诈一诈眼前的人罢了。
可是没有想到,鹤桉竟然是这么痛快的便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深夜匪徒,竟是当今的贤司王。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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