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琳轻声道:“郑公子,我们困在陷井中,舅真要加害我们,也难逃一死。不如将身份说出去吧!吓唬吓唬他们,看他们有何反应?”
郑福通听他言之有理,点了点头。高声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在下郑福通,人称郑少公子,绰号‘闲事必管’。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同盟派决不放过你们。
那人又是哈哈一笑,道:“魔头就是魔头,真是能言善辨,居然在我们面前冒充郑少公子,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郑公子和宋姑娘失踪多日,至今查无音讯,早被你们所害,江湖上人人皆知。别百费心机了,乖乖等死吧!”听这口气,他们对郑家并无敌意。
郑、宋二人心中暗喜,想象得到这一定是一场误会。
郑福通摇头苦笑道:“我们好端端的何时成为别人的刀下这鬼了?”
宋琳道:“果然是有人想陷害我们,只是这人不是我舅罢了。我们还是不该逃出家门。”于是高声道:“你们若不相信,可以让你们师傅来相认呀!”
那人道:“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郑福通道:“郑凤洁是我姐,你们最好让她也来。”那人没有回话,却听得另一人道:“师弟,酒精和干柴均已备齐。”那人道:“好,马上放火烧死他们,为师傅报仇。免得夜长梦多。”接到命令,有人从网缝中向洞内扔干柴,跌落在二人身上。
郑福通高声叫道:“你们别胡来,我们若有什么三长两短,同盟派决不会放过你们。”那人没有理会。
郑福通又要想骂,忽觉一股浓浓酒气扑面而来,接着一桶酒精浇在二人身上,浑身被湿透。
宋琳惊恐之极,她明白酒精是易燃物,只要一触火星,就会和干柴一道燃起熊熊烈火,自己和郑福通马上就会被烧焦。
郑福通也意识到危险所在,高声叫骂着。
宋琳喃喃道:“郑公子,别费心了,要死死在一起吧!他们不是不听我们的解释,而是有意不听我们解释。”
郑福通道:“你的意思是宋益明真想害我们?”
宋琳点点头,道:“舅在我们身上没有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对我们怀恨在心。而且江湖上有传言我俩已被人所害,他这样糊里糊涂害死我们,郑伯伯若追查,也可以用误杀来敷衍。况且将我们烧成灰土,谁还辨认得出来,错就错在我们不该离家出走。”
郑福通道:“宋姑娘,你好象对你舅有成见?”
宋琳喃喃道:“何止是成见?说深仇大恨也不为过。”
郑福通悚然一惊,问道:“愿闻其详。”宋琳想想在临死之前将心中的苦恼向郑福通诉说诉说也好,于是正要将宋益明的一些劣迹说出来,此刻洞口已有人点燃了火把,只要他往洞内一扔,自己便马上淹没在烈火中。二人绝望之下,闭上了双眼,相拥而抱。默默等待着不幸的来临。在他俩幻觉中,一堆烈火燃得正旺,两颗心碰在一起,也烯起了熊熊烈火。
郑福通喃喃道:“宋姑娘,你看到了什么?”
宋琳道:“我看到了许多神仙,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遨游。”
郑福通道:“那我们就做神仙吧!我给你唱支歌好吗?鸟儿飞,鱼儿游,落在陷井不自由,叫声爹,爹不应,……”声音渐渐微弱下去,不一会儿,二人便不省人事。
迷茫中,郑福通隐隐听得有人说话,努力睁开双眼,看看洞口,仍罩着一张大网,看看依偎在怀中的宋琳,她仍昏迷不醒,不免一惊,想道:“我还没死呀!这是梦吗?”将信将疑,一咬手指,很疼,而且鲜血直流,这不是梦。回想过去,仍心有余悸,他赶紧推了推宋琳,没有反应,伸手到她鼻孔边听听,还有呼吸,心中顿时大喜,就让她安安静静躺在自己怀中休息吧,别让她再受到惊吓。
听得洞口有人说道:“少奶奶,魔头中了我们的**香,至今已两天两夜,仍昏迷不醒。”一女人的声音道:“不可粗心大意,加紧看管,即要防他们使诈,也要防同党前来营救。”刚才那人道:“少奶奶尽管放心,我们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只要有同党前来营救,决逃不过我们的陷井。”
那女人道:“好!再放些**香,午餐后将人带到演武场,我要当着武林群雄的面,屠杀大魔头。”
郑福通心中大喜,正是姐的声音,于是大声喊道:“姐,是我呀!”两天没有进食进水,嗓音已经嘶哑,又在洞中,上面哪听得见。他又想叫喊,却闻得缕缕清香袭来,只觉洞口在旋转,头沉甸甸的,身子软绵绵的,不一会儿又昏迷了过去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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