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上高中,考上好大学,以后就不用被人这么熊了。”
李哲看王洋被踹,被打,被压了一身泥。
心疼得不行。
关键是最后什么好处都没捞到,白白被折腾一场。
他眼里全是恨意,恶狠狠看着李奇和李满堂。
“你们别得意,现在你们仗着有能耐,欺负我们。
可你们记住了,有句话说得好。
莫欺少年穷!
我和二姐的生活一定会越来越好,等我将来出息了,有你们跪地上求我的时候!”
留下这样的豪言壮语,李哲推着王洋走了。
警察对这个结果也很满意,跟李奇握了握手,转身离开。
李奇送十几个老乡到客运站里,又给他们买了茶叶蛋,煎饼卷大葱,几根儿黄瓜,俩烧鸡。
还有几瓶老白干。
众人哪里肯要,各种推辞。
李奇虎起脸来。
“我过两年去桓甸玩,到时候挨个去你们家里做客。
今天你们不收这些,就是瞧不起我。
谁再推,我去了桓甸就不进谁家门。”
这话出口,比啥都管用,十几个汉子不再拒绝,把东西都装进行李中。
领头的汉子眼圈通红,跟李奇告别。
“恩人,咱可说好,你必须去我家。
我家就在你们当时搭帐篷的发军大衣的地方,原地盖的偏厦子。
我备好酒菜等你。
秋天的时候我挖了一棵老山参,特意留着呢,到时候给你炖鸡汤。”
李奇连连答应,最后目送去往山海关的客车离开,这才回到车里。
李满堂坐在副驾驶,眼眶通红,唉声叹气。
“老小可咋整呢?
被一个二椅子骗的,亲人都不认了。
咱也不能就这么把他扔到那边吧。
那女人看着又蠢又坏的,李哲跟着她,能走什么好道?”
李奇胸有成竹的发动汽车。
“船到桥头自然直。
人教人教不会,事儿教人一次就会。
李哲这个性格,不吃点亏是改不过来的。
咱们先去找尚大爷说一声,让他有时间就关注一下李哲的情况。
只要他身体不受啥伤害,别的都无所谓。
先观察一段时间。”
李满堂虽然满心不忍,可也只能如此。
俩人刚走不一会儿,李哲在屋里给王洋处理伤口。
他心疼的眼泪都下来了。
二姐太惨了,脑门上那么大一个伤口,虽然不是李奇打的,可这不都是被李奇逼的嘛?
“二姐,疼不?”
“没事儿,我能挺住。
我这都是为了你啊,遭了这么大的罪。”
李哲用力点头。
“我知道。
都怪我三哥,他手里那么多摊位,给你一个能要他命似的。
你对我这么好,咱们现在还是一家人,他怎么好意思那么抠?
等你把伤养好了,咱们去市里,去报社,电视台举报他。
让全太河市的人都知道他有多操蛋,有多不是物。
看他好不好意思不给咱们补偿。”
王洋重重点头。
“事不宜迟,可不能等我养好了伤。
估计那几个桓甸市人都上车走了。
咱俩明天就去市里,找个报社,说道说道这个事儿。
堂堂高考状元,在电视上得过奖励的人,我就不信他一点脸都不要。”
俩人正唠着,忽然门被人一脚踹开。
“姐,我回来了,赶紧给我做好吃的。”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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