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蔡瓜瓜所言，无念脚下的那团金光确实越来越耀眼，甚至还有隐隐变大的趋势。
陈昭愿也抬头看着无念脚下的那团金光，只是眼中并无意外之色。
透过识海看到了坐在花轿中的杨娜娜，她身边还坐着一个和安絮长得一模一样的魂。
觉察到杨娜娜受的伤不轻之后，陈昭愿喊了一声：“娜娜？”
坐在花轿中的杨娜娜，迷迷糊糊中听到陈昭愿的声音，回了一句：“姑娘，我没事 ”
“一个人可以？”
杨娜娜：“嗯。”了一声。
……
站在不远处的半空中的无念，念诵经文的声音听在众人耳中，越来越清晰。
金色的符文几乎是一个个砸到了那些傀儡身上。
无念渡的傀儡越来越多。
他脚下的那团金色的光芒不停地在涨大，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在长大，随时都会炸开。
云梭不知道什么时候飘了过来，和其他人一样，也看着站在半空中的那个和尚。
挨着云梭最近的徐少言扭头看着云梭开口问道：“云梭大人您怎么看？”
云梭面无表情的答了句：“你自己看。”
徐少言的笑意僵在了唇边，考虑到对身边这个人，他一怒之下也只能怒一下，于是徐少言选择了不生气。
无念这会儿看上去已经有些勉强了。
蔡瓜瓜看着无念问了句：“教官，您说无念师傅能渡的完这么多傀儡吗？”
陈昭愿只回了一个字：“能。”
他们教官说能，那自然是能。
渐渐地，无念念诵经文的速度越来越慢，手中捻咚佛珠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汗水一点点从皮肤底层浸出，但不妨碍他一身旧僧袍在阳光下闪着光。
至于是阳光给他镀上的金色，还是其他，蔡瓜瓜他们几个倒是看不出了。
蔡瓜瓜他们三个看不出，陈昭愿和云梭却是已经看出来了。
只是他们二人谁也没有说。
倒是站在蔡瓜瓜身边，浅浅看出一点点来的大美惊叹了一句：“好大一团功德啊！”
“功德？”蔡瓜瓜扭头看着大美问了句。
也不怪蔡瓜瓜不知道，蔡瓜瓜他们几个虽然对功德两个字不陌生，但是功德具象化，还是第一次看到。
大美点点头：“对啊，功德，功德积累到一定的程度，会在一个人身上具象化。”
“是不是只有和尚才有？”
大美摇摇头：“也不一定，修士和普通人都有可能有。”
只是这种具象化的大功德太难一见了。
大美说着想起一个人来：“那个谁……”
“谁啊？”
大美想了想终于想起那个男人在这一世的名字来了。
“那个……叫无花的和尚，他身上也有。”
大美这话一出，蔡瓜瓜，徐少言，盛常安都有些惊讶的看着她。
蔡瓜瓜忍不住问出了心头的疑惑：“无花才活了二十五年就已经有这么多的功德了吗？”
"前世累积的。"
大美说完这句话，发觉陈昭愿往她这边瞥了一眼。
大美佯装无事发生，最终又有些心虚的开口：“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该说的都说完了，你还说不说什么，陈昭愿白了大美一眼，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