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千金娇又狠,回京掉马杀疯了 四十 后院交战,十六打二(1/2)

燕子楼不断扯着金狮上的树枝,一下两下,连灰都要擦一擦。

起初他心有疑虑,但一对闪金光的守门狮就立在燕子楼面前时,他不信也得信了。

是他吗,这案子居然牵扯这么广。

孟孤舟从没见燕子楼有过这样的表情,不可思议里带着点不能言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事涉皇家,燕子楼在想要不要告诉她:“可能有关皇家人,这对狮子只是我的一点猜想,证实后会告诉你的。”

他的样子太为难,孟孤舟就不追问了。

“哼哼。”

怎么会有笑声。

“这不是只有咱们两个人吗。”孟孤舟也不是个傻子,面前有几个人还是能数清的。

燕子楼朝门看了一眼:“在门外。”

咔,门锁开了。

“他不告诉你,我来告诉你。”

这声音不是他俩的,甚至不是个年轻人的。

“开门。”

后院荒树杂草丛生,即使在白天也将院子罩的阴暗,门缝透过光来的那一刻直晃着两人的眼睛。

木门后,赵之恒带着人包围了后院:“就知道你们有问题,哪个正常人会住常仪堂。”

何岑拿着剑指着院里的两人:“大人,快把他们绑了,说不定卷宗就在他们手上。”

赵之恒却叫他把剑收了:“死总得让他们死明白点儿。”

他走上前摸着一对金狮:“能查到狮子证明你知道点什么,看在你我都知道内情的份上,我或许还能把你们当成自己人。但瓒王说了,除了我和我手下的人,不管谁要打常仪堂的主意都要杀。”

“诶……”赵之恒佯装可惜,“可你们还这么年轻。”

瓒王,孟孤舟知道这个人,是先帝的手足,当朝圣上的叔叔。

但这和燕子楼脑子里想的不是一个人,会把守门狮放在门内的分明是瓒王的儿子,比燕子楼大十岁的璞闲世子。

“杀。”

嚓。

赵之恒一句话,何岑的刀刃就急匆匆的剥离刀鞘。

没时间让燕子楼多想了,再不突围两人直接命丧当场。

“怎么办?”孟孤舟问。

“当然是打了,怎么,北镇抚司最能打的人要退缩了?”

“怎么可能,只要你说打我绝不后退。”

刀刃都对着他俩了人还在说话,两个无名小卒简直没把何岑这个通判放在眼里:“小话还挺多,受死!”

何岑嫌他俩话多,一刀朝人劈去。

啪。

孟孤舟躲的快,一刀劈在了地上。

“身手还挺好,你是你们派来的人里最能打的了,不过。”何岑抹了下刀,“不会容你活着的。”

燕子楼又听到点消息,派来的人,常仪堂这么个小地方聚集的势力还不少。

孟孤舟照常只有一个袖箭,已经抬起胳膊在想暗算的点子:“这句话我也送给你,先跟我过两招再说。”

咻。

话落针出,射向何岑的眼睛。

啪。

可惜,被他打掉了没射中。

孟孤舟能打,暂时还不必燕子楼出手,此时是套话的好时机:“何通判好忠心啊,不知道咱们瓒王对您好不好。”

“用不着你操心,殿下虽不会亲自见我,但自会通过璜宗司的人嘉奖我。”

又是璜宗司,燕子楼和孟孤舟对了个眼,看见她下意识攥紧了腰间放着的玉牌。

“咳嗯。”

赵之恒咳了一声:“杀,别废话。”

“咳,是。”何岑轮着刀直奔孟孤舟。

后院的兵器声太大,寂静了十年的庐州因为燕子楼和孟孤舟吵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