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当谁爱看呀,弟兄们,走!”
见没好戏看,气不顺的大黑痣呸了一口,心里骂着老不死,挥手带着一干狱卒离开。
待外人走尽,老罗氏收回视线,对着李文欣重重一哼,“女子当贞静守德,可要点脸吧!”
虽没指名道姓,却让给女儿整衣裳抓小强的小罗氏一僵。
恰时,蹦跳慌乱中两可怜的小强吓的不轻,一只掉地,一只被小罗氏当场抓住。
听得老罗氏鄙薄,小罗氏恨从心起,脚下一踏,手中一撵,吧唧两下,两可怜小强齐齐爆浆。
“母亲……”
“闭嘴!”,见女儿还要闹,小罗氏微垂的眼眸沉沉,强压住不服的女儿,低声警告,“别闹!”
骄横惯了的李文欣一口老血憋在嗓子眼不痛快,却碍于积威甚重的祖母,只能硬生生压下,只是视线一转,看到朝朝云淡风轻跟没事人一样从自己身前经过,李文欣眼睛一眯。
想到什么,李文欣脸色陡然一变,发疯般挣脱开亲娘钳制,两步窜上来拦住朝朝去路。
“是你对不对?贱丫头是你搞鬼对不对?”
还挺敏锐。
朝朝不搭理,准备绕过疯狗回自己的小窝,不想她的态度彻底激怒了疯狗,扬起巴掌重重甩来。
“贱丫头,大傻子,今日害我受辱,看我不打死你!”
见状不对,偷偷把电笔捏手中的朝朝准备给疯狗来了狠的。
只是预期的巴掌还未落下,朝朝转眼就落入个温热的怀抱。
唬的朝朝忙收电笔,头顶传来熟悉声音:“欣姐儿不可!”
是三婶。
原来,在李文欣落下巴掌的瞬间,察觉事态不对的宋氏,立刻放开了手里护着的四郎,一个箭步窜上来,及时拽着朝朝一个旋身将其护在身后。
倒不是她心善,而是念着往日二嫂还在时对他们三房的照拂,这才有了她接连的出手。
宋氏把朝朝果断往身后一藏与小儿作伴,视线略过气急败坏的李文欣,迎上小罗氏不善目光。
“长嫂,欣姐儿年少,受了惊吓糊涂失态,大家能理解,可您是长辈,是宗妇,可不能糊涂。一家子血脉,朝丫头如何,长嫂是知的,孩子单纯木讷又年少失孤,哪里会做坑害姐妹的事?长嫂与欣姐儿怕是搞错了。”
探头探脑的朝朝:不,没搞错,她会啊!
“再说了,先前二哥还请求母亲与长嫂照看朝朝,长嫂难道就要眼睁睁看着当姐姐的折辱妹妹?”
“呵,平日看着三弟妹是个软乎人,不想肚里还长了钢牙。”,小罗氏冷笑。
宋氏把身后冒头的俩脑袋按回去,朝着老罗氏与小罗氏福了福身。
“长嫂为大,我为小,自是不敢,只是母亲英明,长嫂大度,眼下家中磨难重重,阖府身陷囹圄,这节骨眼上,大家合该拧成一股绳,齐心合力共渡难关,不叫外人看了笑话才是,您说对吗母亲?”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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