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郁尘去到窗台那边,将手上的雪扔了下去 。
“等着。舅舅马上下来。”
“老婆,起床吗?我去给你拿衣服过来。”
“嗯。”
楼下。
花郁尘扶着她坐在沙发上。
“你现在不能出去,这里可以看得见。"
"看老公给你堆一个大大的雪人。”
凌苗笑道,“你去吧,悠悠还在等你呢。”
花郁尘凑过去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乖。”
戚悠连忙捂住眼睛。
因为每次爸爸亲妈妈的时候,都会捂住她的眼睛再亲。
所以她下意识的就是捂住眼睛。
戚泽把她的手套拿了过来,“戴上,别冻伤了。”
戚悠边戴手套,边说,“爸爸,你也帮帮忙呗。”
“爸爸今天不能帮忙,得去一趟公司,舅舅跟你帮忙,好不好?”
戚悠勉为其难的放人,“那好吧。”
走之前戚泽吩咐道,“乖乖的,别让妈妈生气,听到没。”
“我会听话的。”
花郁尘说,“路上小心。”
“嗯,走了。”
车库的车开出来的时候,车身贴了很多贴纸,粉粉嫩嫩的。
却贴得歪歪扭扭。
跟霸气侧露的黑色车身极度违和。
就像一头猛兽戴着粉嘟嘟的装饰品。
看起来有种莫名的柔和感。
这是戚悠小朋友闲来无事给爸爸贴的车衣。
戚泽一张也没舍得撕下来。
戚悠站在原地,跟爸爸挥了挥手。
车辆还特意停下,降下车窗,回应了她一下。
“乖,玩一会儿就进屋,别感冒了,跟妈妈说,爸爸晚上就回来。”
“知道啦。”
车窗升起,这才离去。
戚悠弯腰滚着小雪球,花郁尘滚着大雪球。
看着一大一小在雪的身影,凌苗嘴角勾着笑。
“哎呀,堆雪人也不叫我!”花郁青出来了。
戚悠站在雪地里说,“小姨,你得戴手套,好冷啊。”
花郁青去到外面,“没事,等会再烤烤火。”
“悠悠,把你滚的头抱上来。”花郁尘说。
“唉。”戚悠抱起小雪球,正准备放到大雪球上,忽然碎成一地了。
花郁青哈哈笑道,“你得滚结实一点,都是松的。”
“来,小姨给你滚一个。”
门口的雪地从整整齐齐变得凌乱不已。
没多久两个雪人立在庭院中间。
鹅卵石做眼睛,枯枝做手,又系了个围巾。
成了庭院里最应景的小人儿。
“老婆。你看。”花郁尘笑道。
发丝上还沾着些许白雪。
凌苗没曾想他还挺有闲心,乐意陪着小孩子疯闹。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男人至死是少年吧。
花郁尘从外面进来。
“过来。”凌苗说。
花郁尘去到她身边,蹲在她身前仰头看她。
“干嘛,老婆。”
凌苗将他发丝上的白雪拂下,“烤烤火。”
“好嘞。”
他看着外面的雪人,这几天温度低,估摸着可以放置好几天。
没一会儿花郁尘手机来了电话。
他看了一眼,是秦周那个死小子。
他接通了电话,“找你爹干啥。”
“阿郁,出来聚一聚呗,今天兄弟生日,喝两杯。”
花郁尘看着身边的女人,“不行,我老婆在家。”
“哎哟喂,结了婚就是不一样啊,你家天仙大美人不放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