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说要把他卢家的爷爷送进去养老。
花郁娴问,“天天被管束的滋味很爽吗?”
“每天听令行事,严格遵守规矩。你很骄傲?”
楼啸神色冷肃起来,“里面每一个人都值得被尊重!”
“能留在里面是所有人的骄傲和荣耀!”
握草?
“打住!”
花郁娴瞳孔震惊!三观炸裂!
“不是所有人都向往!”
这简直逆天了好吗!
楼啸看她的眼神冷了下来。
又是花瓶一个!
花郁娴嫌弃对视着他。
“没想到你居然还以此为荣!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解约合同叫人拟好送上来。我不屑与你这种人再有交集。”
楼啸摸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交代了两句。
气氛就此冷凝下来。
花郁娴冷冷瞧着他,嘀咕了一句,“难怪是个无赖。”
楼啸也冷语道,“跟个花瓶掰扯这么久,真是闲的。”
花郁娴不爽了,“你骂谁是花瓶?”
“不愧是温室里的花朵,头发长见识短!”
花郁娴噌的站起身来。
“你骂谁是温室里的花朵?谁头发长见识短?”
“你见识长,人渣败类一个,还好意思说我见识短?”
楼啸看着眼前这个女人,阴沉起脸色。
站起身来。
一步步朝她逼近。
“你说什么?”
他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花郁娴咽了咽口水,一点点后退。
这人搞不好还真是个亡命之徒…
她背后冷汗直冒。
壮着胆子说,“你…蹲…蹲了号子出来的…”
号子?
楼啸站定脚步,拧紧的眉微松。
“还…还这么猖狂…你就…就不怕再进去一次吗?”
“你不是还有个妈…你这么做…就不怕她担心?”
花郁娴紧紧抓着包包,给自己壮胆。
可是颤抖的睫毛没有逃过楼啸的眼睛。
所以…她这么害怕自己…是以为自己蹲了号子出来的?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沉默了下来。
楼啸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冒失鬼,上风占尽。
花郁娴弱弱仰视这个阎罗王,败于下风。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脑补了很多不好的画面。
比如锁上链的冰柜…
漂浮的行李箱…
垃圾桶的塑料袋…
小区里的下水道…
浇筑的水泥墙…
她越想越怕,心跳快的厉害。
楼啸轻挑眉尾,很明显感觉到她脸色有些发白。
他嘲讽轻笑,“你在想什么?”
花郁娴回头看了一眼打开的门,胆子稍稍大了一点。
“我…我没想什么。”
“是吗?”
楼啸勾起唇角,朝她过去。
他进一步,她惊恐的退一步。
“我…我警告你,你别过来啊。”
“要是今天我回不去…你…你也别想逃跑。”
楼啸不足为惧,笑得很更加好看。
花郁娴忽然退到了墙壁,退无可退,心跳顿时快到了嗓子眼。
楼啸撑着墙,同她距离极近,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快要吓死她了。
他缓缓低下头,花郁娴手下一紧,他想干嘛…
眼见他还没有停下,花郁娴抬手就想一巴掌扇开他。
楼啸猛地抓住她的手腕。
“啊——”花郁娴吓得尖叫出声,紧闭着眼睛。
楼啸嫌弃的闭了闭眼。
贴近她耳朵,咬着牙说,“你给我听好了!”
“老子是特种部队出来的!”
“不是号子里出来的!”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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